一会儿不嘚瑟,你就浑身奇痒需要喝消炎水的小龙虾,能不能安静点,烦人。
边牧横他一眼,滚粗。
老男人也就是逗逗他,下去烧火蒸个鸡蛋糕,薅几个萝卜秧子回来炒炒,反正他也不能吃油腻的,过会儿人家大娘就抱着外孙子回来,一眼就瞅见桌上的两碗鸡蛋糕,蒸的焦黄焦黄的,看着就有食欲,小家伙饿了,扑上去就要吃,让大娘一个回旋踢给卷到外头洗脸刷牙去,讲点卫生好伐。
邵寇做饭干净,完事了还整体收拾一遍,又把缸里的水蓄满,这才回屋里去跟边牧说,“给留点钱吧,意思意思,咱指不定下次什么时候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边牧饿了,吃的正香,就是手有点抖,慢腾腾的一勺又一勺,听了立刻就说,“下次?没有下次,再来我这条老命就得折腾掉了。”
瞧把你脆弱的,快赶上玻璃碴子了,说碎就碎。
“不能,有我在下头接着你呢,怕什么,你兜里还有现金吗?”
边牧吐槽,你是管钱的人,你不知道?
“没有,我不都给你了吗?”
是,你把人都给我了,啥也没留下。
邵寇掏出来数了十张,回身随手拿了个件大娘的棉袄,给塞兜里,递给边牧,“喏,你转过去给塞炕革里,露出来个头,别让小孩儿给当抹布给扔了。”
今天的路还行,村长站门口仰头看着天抽旱烟呢,跟拖拉机的司机好声打招呼,别太颠簸了,把两位好好的送出去,等着回来给他家小崽子捎点牛皮糖和西式的小蛋糕,再买点小孩的常备药,出去一趟,谁家都要带点东西,其实他们走山路也习惯了,但是,还是喜欢每回捎点东西,然后听听城里的事。
到机场,邵寇才捞着空歇一会,飞奔回去的心特别的沸腾,扭头看他,嗤笑出声,他俩造的跟煤堆里爬出来似的,俩小埋汰孩儿,回去快洗洗。
撞撞他脑袋,怎么发个烧还变得呆头呆脑了呢,“想什么呢?都直眼了。”
边牧思想放空中,人来人往中,吵嚷宁静,都在一墙之隔,纷争渐歇,他在考虑人类生活的形态,突然就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层面,他想追溯着这条河逆流而下,然后,看见不一样的清澈。
“来灵感了,我要画画,你别跟我说话。”
这人,魔怔了,拿出来素描本就哗哗哗的避世隔绝了,自成一路,邵寇没办法,瘪嘴没吱声,他还不乐意叨叨呢,枕着手臂自己哼歌。
“小邋遢,真呀真邋遢,邋遢大王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我发烧了,蓝瘦,想哭。
邵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边牧:你去吃点屎再回来,好吗?
邵寇: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
边牧:楼上的,有能耐你下来,看我不拿削铅笔的刀扎死你。
邵寇: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哎呦喵喵喵喵喵,我这么可爱,你忍心扎死我吗?
边牧:对不起,我已经恶心死了。
ps:宝贝们,更新回来呦,我努力把之前的补回来,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