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漂亮女人浮想联翩,女人同样对帅气的男人想入非非。陆一伟俊朗的相貌,绝对是办公室一大堆女人最为热烈的谈资,以至于他女人缘特别好,反倒是一些男的对其十分反感。不过民间也有另一种说法,陆一伟之所以能得到几任领导垂怜,与其相貌不无关系。这一说法是真是假,无从可证。
柳萧萧是已婚人士,但其放荡的私生活早已名扬四方。一些吃不到葡萄的男人骂其“破鞋”,而一些嫉妒的女人骂她“荡妇”,柳萧萧对外界的评价丝毫不在乎,反而更加得意。她经常挂着嘴边的一句话是:“我有这个资本,你有吗?”倒让一些人哑口无言。这样的女人放在较为严肃严谨的组织部,实在有失大雅,伤风败俗,曾有人建议闫东森将其调离,可闫东森不为之所动,时常将一些重要工作安排给柳萧萧。于是,人们纷纷揣测,柳萧萧与闫东森有一腿。
陆一伟来了组织部后,柳萧萧几次明目张胆地挑逗,有一次干脆直接将胸贴在后背上,陆一伟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厌恶。他心里十分清楚,这种女人绝对碰不得。
还不等陆一伟问话,柳萧萧就直接坐到其对面,搔首弄姿将长头发往后一撩,将羽绒服拉开,半白裸露在外,望着刺眼的阳光道:“陆部长,你房间太阳晒着,暖气烤着,我刚进门就出了一身汗,你不热?”
对于柳萧萧这个大胆的举动,陆一伟无言以对。他起身将窗户打开,冷空气吹了进来,问道:“这样还热吗?”
见陆一伟不解风情,柳萧萧尴尬地道:“比刚才好多了。”说着,将外套拢了拢,冲着陆一伟一个魅惑的微笑。
“有事?”陆一伟尽量不看对方赠与的“福利”,一脸严肃问道。
柳萧萧突然像小孩子撒娇一般,嘟着嘴巴道:“这不许主任让我组织迎新晚会,找了好多人都不愿意抛头露面参演节目,到现在才凑了三四个节目,实在没办法了,我想到了你。”
陆一伟一脸苦笑道:“你找我有什么用,你是咱部里的文艺骨干,这事你最拿手。既然许主任让你组织,那你就挑起大梁,争取把晚会搞好。”
“我当然乐意了。”柳萧萧一脸不快道:“可其他人都不愿意表演节目,我有什么办法。找你一来是给大家开个会说说此事,二来我想与你共同表演个节目。”
“啊?”陆一伟愣怔道:“你这不是开玩笑嘛,我那会表演什么节目,唱歌不行,跳舞就更不行了,这你可找错人了。我可以帮你发动一下大家,但表演节目,真不行!”
“谁说你不行?”柳萧萧理直气壮地道:“我可听说了啊,你在大学时是文艺积极分子,能歌善舞,还多次参加辩论赛,出了名的文艺才子,你可不能推脱啊。”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还提这些事。”陆一伟推脱道:“柳萧萧同志,我真不行,你还是找找其他人吧。”
“不行!”柳萧萧急了,蹭地一下子站起来道:“陆部长,你是我们部里最年轻的,你不表演谁表演,这事就这么定了。”
陆一伟看着气呼呼的柳萧萧,道:“你这不是霸王硬上弓嘛。”
说着,柳萧萧将一张打印纸丢到陆一伟面前,道:“你的节目是诗朗诵,我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这事就这么定了。”说完,扭头走出去了。
陆一伟无奈地摇了摇头,瞟了眼桌子上的打印纸,看到是戴望舒的《雨巷》,一下子把自己拉回了那个寒冷的夜晚。
还记得去年冬天,陆一伟与苏蒙漫步在江东市古巷中,不自觉地吟读起了这首诗,并答应苏蒙带她到江南走一走看一看。一年多过去了,物是人非,苏蒙早已离自己远去,飞向大洋彼岸的美利坚。而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失败感情,原地踏步停留在黄土高原这片巴掌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