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晋连忙应道,后背渗出的细汗将衬衫都给打湿。
温少衍一想到晚上,脸上便是藏不住的笑意,他特意早早处理好工作,提前两个小时下班。
陈晋见着老板心情好,自己也跟着放松些:“老板,我有一事想要问您。”
“说。”
“老板既然您想和夫人和好,为什么不是自己主动去找夫人,非得隔着几天过后,让小陈去试探啊。”陈晋当然知道老板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所以感到奇怪。
温少衍嗤笑一声,语气淡淡,“说了你也不懂。”
“……”
其实,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温少衍到底是怎么忍住自己的脾气没把简安绑在床上教育一顿的。
两人的争吵不单单因为一个生不生孩子的家庭问题,简安像是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如果暴力拆卸笼子,一是能不能拆掉,二是难免会伤到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他要的是,简安心甘情愿的走出来,朝他走过来。
她若不想下来,他便给她造阶梯,她若嫌累,他便背着她走,她在他这里,永远是第一位,无关其他,无人能够左右。
他希望她能走自己想走的路,就算惹了天大的祸事,有天大的阻碍,都有他都给她扛着。
他想为她遮风挡雨,而不是满足私欲的圈养。他想她不必瞻前顾后,不必受制于其他人,不必看别人的眼色,她只要做她自己。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只是个表面风光的胜者,在简安这里,他早已输得一败涂地,但他甘愿,甘心。
温少衍到家时,简安正坐在地毯上看电影,见门响,以为是婉姨买菜回来,结果一回头便见是温少衍,“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温少衍直接将她从地毯上抱起,“不想早点见我?”
简安还是不太习惯两人如此亲密,有些抗拒地推了推他,可无奈被男人搂得更紧。
她紧贴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响在她的耳畔,她问了一个她最想知道可是又问过无数次的问题。
“温少衍,你为什么娶我。”
男人搂住她腰身的手松开,女孩儿头顶传来男人深深的叹息,她抬头看他。男人眼中似沾染山水浓墨,余波中光影流动,比山川深邃,比流水温柔,喉头滚了滚,他哑声说道:“笨蛋。”
他深邃眼底倒映着她清晰面容。
在那一刻,有什么呼之欲出,简安觉得,她好像知道什么了。
她的声音温柔又笃定。
“温少衍,你是不是喜欢我?”
话音刚落,神经末梢颤栗跳动,指尖酥麻,浑身上下是急切的躁动。
下一秒。
男人幽深如墨的眼中有万千光影转瞬即逝,万般皆逝,留下的只有深深浅浅,显而易见的温柔。
他的吻跟着他的呼吸落了下来,似缠绵般在她唇边将落未落,他有些气愤地咬了咬她的唇,“你怎么才知道?”
——
温少衍:服吗?你确定不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