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的性格好生剽悍。”
他用手指勾住了我的下巴,再次吻了下来。
但是他失策了,被偶然路过的李四抓住肩膀拉到一边。
我得意地冲他笑了笑,揉了揉被亲肿的嘴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次很孟浪地在他亲了我之后强吻了回去,也许我是想做给在某处看着我的人看,也许我是被宇文拒绝了想放纵一下。
他问我会不会唱十八摸,我问他那是什么,他马上停了那经常挂在嘴巴的调子。
城门边的守卫换班,我们坐在一块石头上,一人一葫芦酒一伤心事,聊完了能想到的从小到大发生的倒霉事和趣事,那天喝的醉翁翁的回去还忘了去找给宇文下葬的风水宝地。
他没说自己爹不疼娘不爱,只跟我说过长孙皇后总让他接触一些大臣家里的纨绔子弟,那时候的皇上也不管他,他的生母只是个给了个位份的婢子,去的也早。
这些还是他喝醉的时候跟我“咬的耳朵”。
在淮南的时候他给了寄了一壶酒一封信,他让我等他,等他彻底把这方净土打理好,承认他这个淮南王再来求亲。
但是我没想过会嫁给他,我爹爹也没打算让我嫁给他。
因为唐哲修对他说过李佑会英年早逝,李承将来不止会有一个萧忆如和寒梦莺两个女人,将来等父亲朝中失势或是死去,我也年老色衰,皇帝不能废后,会为了一个叫做武惠妃的人赐我一杯鹤顶红,之后他的女人里江采萍和杨玉环更是会青史留名,而我只是一杯孤酒寄余生。
我不太信这些,我也不喜欢他们,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皇室的生活与我的生活不大一样。
但我的父亲信了,他说不求我嫁给金山银山粮食山,只求我安稳一生,往后他不在了不会和木鱼青灯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