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答案,徐依怀不觉得诧异,她只问:“为什么?”
江誉行说:“因为危险。”
徐依怀不以为意,她拽着江誉行往前走:“有你在,我怕什么危险?”
江誉行失笑:“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别说什么体力、要领和技巧,你能不能下水都是一个问题。”
“当然能下水,这个我早就克服了!”徐依怀缠着他,软着声音求他,“那些什么技巧啊、要领啊,你教我好不好?”
他们说说笑笑地走到了停车场,江誉行替她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趁机揶揄道:“不好,你不够聪明。”
徐依怀眼疾手快地揪住他的衣袖,凶神恶煞地问:“你说谁不够聪明?”
她那逗趣的模样让江誉行发笑,她的眼睛就瞪得越来越圆,他只好改口:“是我不够聪明。”
徐依怀满意地弯起嘴角,她问:“那你教不教?”
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回答:“教。”
徐依怀得意起来,她松开江誉行的衣袖:“就这样说定了。”
“你不要后悔就好。”话毕,江誉行就把车门甩上。
翌日上午,宋知瑾乘坐早班航机离开琼京。江誉行带着徐依怀一起去送机,听见机场内的广播播报航班信息,她才知道宋知瑾要回棠海。
候机的时候,宋知瑾很热情地邀请他们到棠海游玩,江誉行说:“你等着,我们一定会去的。”
他们聊得很高兴,而徐依怀只在一旁听着,并没有插话。宋知瑾将要入闸,她才脸带微笑地说:“下次见。”
从机场回到市区的路上,徐依怀都是沉默的。她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江誉行便问:“在想什么?”
徐依怀说:“原来宋知瑾要回棠海。”
江誉行不解:“他回棠海怎么了?”
徐依怀这才回过神来,她本想说没事,但江誉行想必不会相信,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回答:“我表姐夫在棠海暂住,说不定他们就认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江誉行点头,“这不奇怪,宋知瑾人脉很广。”
徐依怀没有说话,江誉行又问:“怎么,担心他泄密?”
婚宴那晚,宋知瑾确实和祝潼见面了。不过,徐依怀倒不担心,一来,她不认为自家表姐夫会随便提起自己的私事,二来,宋知瑾也不像那种八卦又爱搬弄是非的男人。她叹了气口,说:“不是,我只是想起了煜煜而已。”
回想了一下,江誉行才记起来:“黎煜?祝潼和黎绍驰的小儿子?祝恬的孪生弟弟?”
徐依怀暗暗吃惊,她说:“你还真把潼姐的底给掀了。”
江誉行高深莫测地笑起来,没有接话。
看着车窗外的车流和路人,徐依怀惆怅地回答:“今年的事情太多了,我都没有抽空去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