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其中一个看着像小头头的人突然跳了出来,对着诗子齐叫了一声停,随后满脸疑惑地看着诗了齐,问道:“你真的是诗子齐吗?在医院上班的诗子齐?”
诗子齐面带微笑,轻轻地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就叫诗子齐,在医生里上班。”
“你一个医生怎么那么能打?”小头头不理解了,医生不就是那种文弱书生不堪一击的人吗?怎么在他身上就行不通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小头头百思不得其解,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为什么?
诗子齐的朋友在树下呵呵笑了起来了,说道:“你们或许还不知道吧?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看似文静的男人,他在美国可是是拿过州散打第一名,就你们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哎,别光顾着着说话了,赶紧打啊!太精彩了。”
朋友的脸上充满了兴奋。
那帮人脸色顿时变得精彩了起来,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同时点点头,扶起地上的受伤的兄弟一溜烟地跑了。
诗子齐甩甩手,整理整理衣服慢慢地向朋友走去,笑着说道:“你也不太够意思了,居然在一旁看势闹。”
朋友从地上一跃而起,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我还不了解,就刚刚那几个,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对手?哎,说正经的,你这才回国没多长时间,怎么就惹上仇家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诗子齐摇头,脸上也是一脸的茫然。他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下班,要不就是和朋友聚一聚,日子过得平静而又简单,他还真不知道把什么人给得罪了。
“行了,别想了,赶紧爬山吧!一会儿我还有一个约会呢!”朋友拍了拍诗子齐的肩膀,有些不以为然,随后甩开胳膊向山上走去。
诗子齐甩甩头,把困惑甩在脑后,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陆尘在接到电话那一刻,不禁微微一愣。
诗子齐居然还有两下子,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行了,什么都先别说了,把受伤的兄弟送到医院先看病,然后等我的通知。”陆尘交待了两句便把电话给挂了。
黄明一看陆尘的脸,不禁靠上前,奇怪地问道:“尘哥,什么事情?”
“诗子齐把咱们的兄弟给打了,有好几个受伤了。”
“啥?!”
黄明顿时一愣,如果说别人他还信,这诗子齐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小白脸,怎么可能会把他们的兄弟给打了?
这都哪跟哪啊?
“我让受伤的兄弟去医院了,你一会儿过去看看。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些事情,安太太的婚纱今天到了。”陆尘现在手上一大堆的事情,眼前这上婚期就要到了,这婚纱还没有试好,安少要的白马也还没有到,一切的事情全赶在一起了。
他就是想喘口气都觉得没时间。
陆尘急匆匆地又走了。
安家别墅,安少和晏晨待在房间城一起享受午后片刻的宁静。
安少斜躺在床上用脚踢了踢晏晨,“女人,你是不是还有一些事情没跟爷说?”
晏晨微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听到安少的话微微抬了抬眼皮,问:“什么事情没跟你说?”
安少坐直了身体,脸上微微有些不悦,“就是你和那个小白脸吃饭的经过?你们几个人一起吃饭?在哪里吃的?都吃些什么了?你给爷全部说来听听。”
晏晨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安少,忽地笑了,说道:“安少,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你喜欢上我了?喜欢我就直说呗!”
安少的耳根子有些发热,又斜躺了下去,鼻孔朝天不屑地哼了一声,“爷可是有追求的人,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晏晨从沙发上起身在床上斜躺下来,与安少离得很近,两个人的呼吸彼此间清晰地可以闻见。
安少微微有些紧张,用脚踢了踢晏晨的腿,恶声恶气地说道:“离爷远一点儿。”
晏晨一动不动,拿着发梢在安少的脸上扫来扫去,嘴里拿话调戏,“安少,喜欢就承认了呗!”
“你这个死女人,赶紧给爷滚一边去。再来烦爷,爷把你的头发全拔光了。”安少不堪晏晨的骚扰,一骨碌坐了起来,黑着一张脸对晏晨吼道。
晏晨倒在床上,咯咯地笑着,“安少,你这个样子我理解你是心虚了,要么就是恼羞成怒了。你快承认吧!你喜欢上我了。”
“女人,你最近是不是没照镜子呢?就你这样,爷会喜欢上你?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赶紧给爷滚起来,爷累了。”安少鄙夷地看了一眼晏晨,伸出胳膊把晕晨给拔到一边去,自己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是怎么办呢?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晏晨忽地幽幽地说道。
安少的脸上有些愕然,眼底慢慢地积聚一丝兴奋。
他刚刚没有听错吧?
这女人说她喜欢上他了?
安少有些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脸上却猛地红了。
晏晨突然间笑了出来,“算了算了,不闹了,你赶紧睡吧!我去看看安宁,也不知道她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晏晨说完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门向安宁的房间走去。
安少还没来得展开的笑容就僵在脸上。
这女人刚刚是和他闹着玩的?安少气得心肝肺都是疼的,手心直痒痒,一伸手拿起枕头狠狠地摔在地上。
“死女人。”安少咬牙切齿地狠狠地骂道,再也没有了一丝困意。
安宁的房间响声震天,幸好房间隔音好,要不然家里又要闹翻天了。
晏晨的耳朵震得轰轰地响,对着安宁说道:“安宁,你把声音开小一点。”
安宁正在热情忘我的跳舞,身上的背心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她冲着晏晨肆意一笑,完成最后一个动作,这才把音乐给关了。
“嫂子,你怎么有空来我的房间?这会不是应该和我哥腻在一起,卿卿我我吗?”安宁拿起毛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