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抓住她的手,柔声回着,“我知道。”
文泽勇和宋文明在同一个病房,为了让文泽勇早点看见对方中术的下场,也为了引蛇出洞,当天晚上文泽才便给宋文明下了术。
深夜。
宋文明突然哎哟哎哟地直叫唤,吓得旁边病床上刚睡着的文泽勇猛地坐起身,“你干嘛?!”
宋文明却不理会他,而是捂住自己的小弟弟在病床上来回滚动,面色潮红的模样让人遐想连篇,可那痛苦的呻/吟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文泽勇啧了一声,拿着拐杖轻轻挪过去,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中术了,结果刚走近,便被宋文明一把拉到床上,然后压着他一阵耸动,在文泽勇青黑的脸色中瘫在他的身上。
“宋、文、明!!!!!”
文泽才和赵大飞中午去医院的时候,文泽勇他们所在的病房正在吵架,不过吵架的不是文泽勇和宋文明,而是文家夫妇与宋家夫妇。
“同志,他们在吵什么?”
赵大飞兴致勃勃地戳了戳看热闹的病人。
“哎哟说起来还真是不像话,今儿早上他们的家人来给他们送早饭,结果推开病房门一看,哎哟!那姓宋的和姓文的睡在一张床上,那文家男人身上还有宋家男人的那啥,这不,正骂着呢。”
文泽勇觉得自己真的倒霉,他伤了脚,想要推开宋文明回自己的床上,结果被对方一压,骨头都差点断了,还走个屁!
也不知道怎么的,叫了大半天的护士,也不见有人来。
值班护士也很冤枉啊,她们压根就没听见有人叫。
宋文明的脸也黑得可以,他从来没做过这么丢人的事儿!
想起昨夜的不正常,以及手指上的针眼,他脸色更沉,低吼着要出院。
宋家也觉得丢人,吵架都没有理,为啥?理亏啊!可又不能干巴巴地被文家人骂,那多没面子,所以只能梗着脖子对着骂。
甭管是不是自己儿子的错,先骂回去再说!
可心里却明白是宋文明调戏人家媳妇被人家丈夫打,结果现在宋文明又调戏人家丈夫!
宋家人没脸了,一听宋文明说要出院,二话没说便去办了。
赵大飞被留在医院,文泽才偷偷跟着宋家人出去了。
“你啊,怎么吃了这么大的亏也不叫啊!”
文母心疼极了,一边给文泽勇换裤子一边骂道。
文泽勇冷哼道,“我叫了,没人应,我看啊这些护士都是吃白饭的!”
“闭嘴,”文父骂道,“小心被人家听见,给你换药的时候使坏。”
文泽勇闭了嘴,不过一会儿又道,“爸妈,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得赔钱!让他们宋家出一次大血!不然就把宋文明调戏我媳妇,还在医院这么对我的事儿都传出去!”
“宋文明不要脸,呵呵,我倒是看看他那个没嫁出去的姐姐宋翠翠要不要!”
文家夫妇对视一眼,觉得小儿子说得也有理,杨家在他们这里拿了一笔钱,都快把文家掏空了,要是能从宋家手里挖一些出来,也是好事。
文家夫妇刚走没多久,赵大飞便一脸急色地从病房前来来回回的跑。
文泽勇自然认出赵大飞了,他故意道,“哎哎哎!赵同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见鱼儿上钩,赵大飞压住笑,一脸急色,“我师傅也不知道怎么的浑身发臭,医生都没检查出来,我当然着急了!”
浑身发臭?!文泽勇闻言高兴极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还哼着小曲儿,现在好了,知道对方中了术,他都不用亲自去看了。
宋文明进家门没多久便换了身衣服,顶着纱布包裹着的脑袋出了门。
顶着鸡皮脸的文泽才跟了上去。
宋文明这次走的地方还挺远,又是坐车又是爬山的。
看地区应该是聊城最远的一个郊区。
文泽才跟着宋文明一路来到半山腰的一个木屋处。
“师傅,弟子求见。”
宋文明恭敬地对着那木屋大声道。
木屋门打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屋里慢悠悠地出来了,“你来做什么?不是告诉过你我最近在闭关?”
看着是老人模样,可说话的声音却是个中年人的声音!
文泽才眯起双眼,躲在草丛中静静地听着。
宋文明跪在那老人的面前,哭道,“师傅,我着了别人的道,昨天晚上.......”
老人听完后皱起眉头,“抬起头。”
宋文明连忙照做。
老人只看了对方一眼便知道是中了什么东西了,“你怎么惹到周家人了?”
宋文明跟了老人这么久,自然知道周家是做什么的,他急忙摇头,“我没有啊!听您的话,我从未招惹过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