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人问。”

李路遥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突然传那一道嚣张的声音，语气中满是不屑：“我说臭老头，就你摊子上这三瓜两枣的东西，真的不值什么钱，牛黄虫草都已经烂大街了，还有你当成宝贝的这个破东西，我看这就是你在什么地方挖出来的一块儿榆木疙瘩，染成了黑色放到这里充数的吧。”

“唉！”被人这么下面子破坏生意，这个淳朴的老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满怀期待的看着李路遥。“小伙子，我也不匡你，就是这个东西，你如果看上了随便给点儿钱就好。”

李路遥张了张口，正准备说话，结果又被身后的那个声音抢了话头。

“我说年轻人，你可别怪我没给你提过醒，就这个老家伙精的很，表面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而实际上心比锅底都黑，可别被他骗了才好。”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诬陷，即便是淳朴如这个黝黑的药农，也忍不住生气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过在我摊子上看了一眼，不买东西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生意。”

“这个东西就是我从山里挖出来的，头头道道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还等着把他卖了给我老婆子买药看病呢，你自己可以不信，但也不能在这里胡说八道吧。”

“好呀。”见摊主生气，身后的那道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兴奋。“既然你说这个东西是你从山里挖出来的，那我就问问你，你是从哪个山里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