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一个“嗯”字听在余长宁耳中当真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他压抑住狂跳的心脏,脸上挤出了一丝不自在的微笑:“那么,本驸马扶公主上榻。”
长乐公主轻轻地转身来,螓首低垂俏脸满是羞意,任由余长宁牵着自己的手走到象牙床边。
停下脚步,两人对面而立,余长宁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努力找到一个轻松的话题,笑问道:“不知公主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是长乐公主人生中重要的时刻,她自然不会忘记,淡淡笑道:“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喝醉了酒带着大哥他们前来闹洞房,本宫气愤之下命令婉平将大哥他们丢了出去,为此还和你大吵了一通。”
余长宁笑叹道:“是啊,那时候的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刁蛮公主,连新婚之夜也如此跋扈,公主,今晚的风情堪比新婚,你我郎情妾意夫妻情深,不如就此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乐,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长乐公主心弦震颤,半响才低着头轻声道:“本宫早就心属驸马,不过……”
“不过什么?”余长宁立即好奇一问。
长乐公主轻轻一咬朱唇,嗫嚅道:“本宫……有些怕……”
听公主如此说来,余长宁心头爱怜更胜,握住她的柔荑轻笑道:“放心,本驸马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公主。”
长乐公主微不可觉的轻轻点头,长吁一口气道:“本宫想要宽衣,驸马稍等。”言罢宽衣解带,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羞答答地站在了余长宁面前。
余长宁见长乐俏脸含羞,美目带春,上前一步轻轻地搂住了她,一并拥入了象牙床之内。
……
余长宁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红日临床,朝霞漫天了。
他侧头望着正倚在自己胸口熟睡的长乐公主,目光中流淌出一丝温柔之色。
昨夜颠鸾倒凤半宿,两人都是累得不轻,特别是长乐公主强忍破瓜之痛应合余长宁,最后已是骨酥肉麻娇躯没有半分力道。
望着长乐熟睡中依旧蹙着柳眉,余长宁不禁对自己昨夜的索求无度暗生愧疚之感,略一思忖,他轻轻地翻下了床榻,穿上衣服便下楼而去。
刚走出栖凤楼,婉平正在楼前的空地上练剑,当看见余长宁出来之时,像来英姿飒爽的婉平罕见地羞红了脸,嗫嚅开口道:“驸马爷,早啊。”
余长宁知道婉平的寝室就在公主寝室的旁边,昨夜自己与长乐同眠之事一定没有瞒过这个小丫头的眼睛,止步淡淡笑道:“本驸马去厨房一趟,你继续练剑便是。”
婉平点了点头,犹豫半响突然问道:“公主她可需要奴婢前去伺候?”
“哦,长乐昨晚累坏了,还是让她多休息一下吧。”余长宁展颜一笑,这才举步去了。
婉平蹙眉久久思忖余长宁那句公主累坏了是什么意思,当终于似懂非懂地恍然醒悟,她立即羞怯地轻啐一口,俏脸上的红晕却是更胜了。
来到厨房,余长宁看见庖厨们正在一片忙碌,轻咳一声走了过去,笑问道:“不知你们谁是主厨?”
话音落点,庖厨们纷纷停下手中活计疑惑望来,当看见是驸马爷亲自到来之时,厨房内立即响起了一阵不能置信地惊叹声。
一名须发斑白的老者快步上前拱手道:“启禀驸马爷,小老儿魏行,乃厨房主厨,负责公主府膳食。”
余长宁点点头,目光巡睃了一圈,问道:“今天厨房可有什么滋补的汤煲。”
老者笑道:“昨夜厨房熬制了一盅人参鸡汤,小老儿用文火细炖了八个时辰,现在食用最是滋补味美,驸马爷若是想要品尝,小老儿立即令人取去到偏厅来。”
余长宁点头笑道:“好,不过我需要打包带走,你现在取来便是,不用到偏厅了。”
老者虽不知驸马爷所说的打包是什么意思,但带走还是懂得,立即点头说了一句“请驸马爷稍等”,亲自忙碌去了。
不消片刻,老者将鸡汤端了上来,余长宁接过仔细嗅吻了了一下,顿时满意地点头,笑道:“果然是香味扑鼻,不知你以前在何处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