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的经络开始肿胀,凸起在皮肤的表层上,像是一条蜿蜒的巨龙。
眸底,汇聚着愈来愈浓烈的物质。
“嗷——”也不知是夏冰倾的手碰到了什么地方,逼的他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是我按的太重了吗?”夏冰倾停下来。
“你按到了我——最酸的地方!”慕月森嗓音沙哑。
“这么吗?”夏冰倾用指尖在他的肌肤上轻轻的点了点。
慕月森立刻反应很大的又低哼了一声。
“有这么痛?”夏冰倾不相信的又在他侧腰上揉了两把,想着不会是哪里扭伤了吧。
慕月森忽而抓住他的手,“别再摸了,我已经痛的不行了。”
“啊?痛的.不行了?”夏冰倾困惑的皱起了眉头,她这都给他按摩半天了,怎么会疼痛没缓解,反而加重了呢。
当下,她还没明白过来他说痛的不行了是指什么。
“没错!我已经快不行了!”慕月森额头上的青筋爆的更起。
“慕月森你别吓我——”夏冰倾被他吓到,抬起臀部,忙从他的身上下来。
一条腿刚跨下去,正要跨另一条腿,手臂忽而被猛扯了一把。
世界在眼前颠倒旋转,待她从这突发中缓过来,人已经被慕月森压在了身下。
她的手上正抓着白色的浴巾,是刚才在慌乱中从他腰上扯下来的。
所以说他现在——身上遮盖物都没有。
夏冰倾心跳了的厉害了一些。
脸轻微有点红,毕竟她不在是以前那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少女,而且这样的姿势现如今也经常还有。
”你说腰疼的不行了嘛,你这又是干嘛,放开我拉!”她象征性的挣扎了挣扎。
他灼热的眼神快要将她融化了。
“我的确实快要痛死了,可你知道是哪里痛吗?”慕月森逼近,嘴里的呼吸分外的烫。
夏冰倾随即反应过来,脸儿更红了,“你个色狼,下流胚子!”
“我怎么就下流了,只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即使是憋着,忍者,也同样会很难受的额。”薄唇压上她的嘴唇,缠绵的热吻就随之送上。
很莫名的,夏冰倾就被他吻了个正着。
“呜呜呜——”她低呼。
大掌游离,他森嘴上吻的很是温柔,行动上却是更加变本加厉。
夏冰倾甚至连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给脱了。
唇舌交缠,肌肤相亲的滋味让人眷念而甜蜜。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人类都知道。
在太阳下山之际,他们大汗淋漓的尽情的放纵了一次,从湿透的床单跟他后背的抓痕上来看,足以见得刚才有多么的激烈。
简直比跑了一万里的还要累。
*
晚餐今晚进行的比较好。
反正他们下去之际,还没有开饭,也不知是特意等他们的,还是本就是晚了一些。”
辛袁裳今天重点夸了慕月森跟慕月白,“玫瑰园那边我去过了,听说你们今天配合的想当的默契,兄弟两人就该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慕月森没什么反应。
慕月白脸上淡淡的微笑,表示接受了这份夸奖。
“妈,这会花都种了,也没什么事情了,明天去出发去江南吧。“夏云倾插嘴说了以前。
也算是旁妹妹的忙。
从前她不懂妹妹的心,亏欠了她很多,害的她差点跟真命天子就此错过,她是巴不得他们早一日登记,把这婚给结了。
“云倾说的是啊!”慕锦亭附和着老婆说的话,“这耗在家里,过一天就浪费一天,万一下个月冰倾有孩子了,到时候路途劳顿的,又不好了。”
“这倒也是啊!”辛袁裳听着觉得很有道理,但看二儿子的笑容因为这个话题黯了下去,她心中叹息,懂他的心,却也是无能为力。
她仿若是没有看到,很自然的微笑,看着慕月白,“你弟弟这惩罚也受了,摘了你玫瑰花的事情就不要再计较了。”
“恩!饶了他了!”慕月白对母亲回以笑容,细看,这笑容却是牵强的的很。
他心里也明白,命运就像火车,中途停顿的再久,它总是要开往属于他的目的地。
这个一开始就不属于他的女孩,就是那列火车。
他可以追逐,却改变不了她的方向。
“这三哥给二哥把话种了,按着说好的,二哥是不是该赔偿三哥红酒跟被他损毁的更衣室啊?正好我也想没新衣服!”慕琉玄笑盈盈的开口,其实最后一句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