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没想过沈骏澜会插手,当她得知沈骏澜向沈父宣布,那个孩子是他的后,她也傻眼了。她恍恍惚惚地问:“老公,这演的是哪出戏啊?”
沈淮南也皱眉,短短两天时间,沈骏澜就想出这样一个破点子。他不赞同沈骏澜的做法,川夏的问题,他也没办法回答。甚至他有这样一种感觉,他这个弟弟,牺牲自己似乎为了川夏。
川夏想地却是另一件事,会不会是真的呢?沈淮南和沈骏澜是亲兄弟,所以检查的结果和沈淮南近似也能解释的通的吧。
如果事情真如此,还真峰回路转。川夏也知道,这个解释太牵强,沈骏澜分明不认识米阳,又怎么和她有孩子呢。
这天下午,川夏和沈淮南回老屋。预想中的,一家人都侯着他们。预想之外,那对母子不在,这让川夏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依沈父的强势,会不经他们同意接回他孙子,幸好。
沈母心情还可以,沈父沉默着,见他们来了,也只抬了下眼。
沈骏澜依然那副德行,漫不经心的,瞧见哥嫂回来,表示一下欢迎。
沈父找沈淮南去谈话,沈母问:“小夏,你想吃什么?”
既然沈母客气,她就不客气了。川夏报上几个自己喜欢的花样,当然也少不了沈淮南,她可不想被沈母嫉恨上。
支走了沈母,川夏迫不及待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揽下这个烂摊子?不还觉不够乱?”
沈骏澜满不在乎,还说的冠冕堂皇:“他们既然喜欢孩子,反正这个孩子流着类似的血,我捡个便宜儿子也没什么。”
川夏气得笑了,如果不了解沈骏澜,她还真信了。可沈骏澜这匹野马,他唯一真心对过的初恋都没能套住他,别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孩子。川夏肯定,他之所以这样做是想帮她。
川夏揉额头,觉得太乱了。
沈骏澜拍胸保证:“放心吧,那个米阳我见过了。”
川夏哂笑:“别告诉我,见了一面你就喜欢上她了。”
沈骏澜不以为意,仿佛说了件与自己无关的事儿。他说:“喜欢倒不至于,不过也不讨厌。”
川夏怀疑地望着他,很显然不信他的话。
沈骏澜翻眼,反问:“不信我?嫂子,我又不是神,喜欢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可耻吧。再说男未婚女未嫁,凑一对也不是不可以。”
川夏认为沈骏澜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有没有想过爸妈的感受?”
沈骏澜冷哼,心想他们也没考虑你的感受你何必介怀他们的感受。他没说,满不在乎道:“你激动什么,我又没说娶她。”
川夏:“……”
“以后,那孩子就是我的。”
她知道,沈骏澜真心为她打算。川夏仍摇头,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川夏说:“这是很严肃的事,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沈骏澜嬉皮笑脸,姿态懒散,态度玩世不恭。他挑眉:“我也很认真。那个孩子我见过了,和我很投缘。”
川夏自认为没本事说服他,无论沈淮南还是沈骏澜,固执起来没人能说服。川夏想不明白沈骏澜为什么要这么做,没理由啊。
她放弃,“随便你吧。”
沈骏澜若有所思,两人沉默对视。最终沈骏澜悠悠别开脸,别扭地问:“你是不是很爱我哥?”
川夏沉默,她对沈淮南已不单纯的爱恋。
沈骏澜忽然自嘲地笑了下:“我就知道。放心吧,我哥也爱你。难得天下有情人,当然要终成眷属。”
川夏抿唇,她若没记错,也有这样一句话,愿天下有情人终会分手。
晚上,他们难得留宿。介于冥思苦想得不出结果,她戳沈淮南,“你说阿澜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沈淮南淡淡的,仿佛讨论的是今天的天气,“就当他被驴踢了。”
川夏嘀咕,有这损自己亲弟弟的吗。川夏有那么些为沈骏澜感到不值,牺牲那么多,没得到一句好话。当然,想要沈淮南说句好听的话,实属不易。沈淮南臭屁的性子,对她已经算好的不能再好了。
尽管这样,她还是为沈骏澜鸣不平:“他是你弟弟。”
沈淮南不置评论,略带埋怨的口气:“那么关心他,妖精,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川夏哑然,觉得沈淮南越来越不‘正经’了,搁在以前他哪会说妖精,顶多会说川夏你别闹了。
她手轻戳他胸肌,似笑非笑:“我以为你会说川夏别闹了呢。”
沈淮南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有些沙哑,鼻气微重,“别闹。”
川夏并没察觉他的变化,“理由,给我理由。”
沈淮南想,这丫头不给她点苦头吃,她总无法无天。牵着她手往某个地方摸去,那里已是蓄意待发。隔着一层布料,川夏还是感觉像是握了烙红的铁块。
沈淮南低哑地声音从头顶上飘下来,饱含*,“这个理由够不够?”
川夏呸了声,面红心跳,“□□熏心。”
她的手包裹着他的,不但不解渴反而勾起了更深的欲念。他双眸微红,覆上她手,低低地闷哼。
川夏抬眼望进他眼里,试着动了动手,“这边没套套,其实也可以做的,就是……”
沈淮南‘嗯’了声,却没采取行动。川夏很奇怪,挑逗他的时候,也勾起她的念想,可他似乎没打算做。川夏不明白,“你不想要吗。”
沈淮南重重吐气,压抑着道:“今晚或者明天,你生理期……”
川夏愣了一下,她压根就记不清具体时间,只知道个大概。可是,她嘀咕:“又还没来。”
话音虽低,沈淮南听得清清楚楚。他忍着想要她的冲动,“别闹我,你一闹,我就受不了。”
川夏也觉自己受不了,赌气地松开手,翻转身背对他,闷声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