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特殊吧。”
正说着话,沈淮南手机叮了声,他看了眼说:“我去回复封邮件。”
川夏不满意,“什么邮件这么重要非要你亲自回复?”
沈淮南笑了下,提议:“要不沈太太帮我回了?”
她的不满,他一句轻松调侃轻松带过了。
次早,沈淮南去机场,她去工作室,路过人民公园,看到沈母带着她的小孙子在玩耍,她心里滋味万千。没做停留,去了工作室。
中午的时候,婚后难得一见的酒之瑶约见她。
川夏应约而去,酒之瑶当头就给她一棒。酒之瑶说:“你知不知道那个米阳……她在什么地方上班?”
川夏心咯噔一声,米阳这个人,她尽可能不去回忆。
有关这个人,酒之瑶也知道一些,她很没好感,恶声恶气地说:“我在你老公公司楼下看到过她,她和你男人一起从大楼出来。”
川夏愣了一下,“是吗。”
“她找你男人什么事?啊?死不要脸的。”
川夏抿唇压制心底泛起的酸痛。
“你别难过。”
如果换做其他人,她当真不会难受,这个米阳就像一把刀,不想还好那把刀就会在身上划一个口。
酒之瑶说:“想不见到她办法很简单,驱她离境。”
“要真这样简单就好办了。”
“要不你回去跟你男人说,要么不要见她,要么后果自负,看看你男人怎么说。”
川夏想了想,说:“我的事我会处理好,反倒是你,你和你家那位还好吧?”
酒之瑶气愤骂道:“别跟我提他,x的,当他们家大爷呐。我现在住我妈家,婚我离定了。”
川夏不好评价,由着她发泄心中的不满。
发泄后的酒之瑶问她:“你和沈淮南在一起几年了,现在对他还是爱情吗。”
川夏说:“婚姻仅仅爱情是不足以支撑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米阳?”
“我总得弄清楚事情真相,不能自乱阵脚对吧。”
“可她……这个女人不安好心。”
想了想,川夏解释:“不管她安什么心,关键在于沈淮南,假如他也有那个想法。”
酒之瑶不平地骂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得到你的时候可以把全部给你,得到了就跟白菜一样,贬值贬得分文不值。”
川夏只是笑了下。
下午她去看宋雨,顺便和沈骏蔺聊米阳。
川夏问:“你打算怎么办?那个孩子。”
沈骏蔺说:“没打算。”
“没打算?”
沈骏蔺老实点头:“是啊,没打算。如果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我自然会保她衣食无忧。但别的我给不了也不会给,川夏,别问我为什么不负责任,我也想负责任,但我tm的对她真没兴趣。”
“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站出来?”
“这么说吧,那个女人就是欠收拾。她的事你别过问。”
川夏恼火,她能不过问吗?她压着火气说:“你以为我想过问?我是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我单方面的想法能改变现实吗?”
沈骏蔺又不傻,立马反应过来,“她去找我哥了?”
川夏不说话。
“我x,还真欠操。”
川夏从沈骏蔺公寓出来,沈淮南的电话就来了,大概是沈骏蔺通知了他。
沈淮南也不和她拐弯抹角,他说:“她要出国,签证一直办不下来,所以她来找我。”
川夏心想,她朋友不少,依她的门路未必找不到一个愿意帮她的。川夏心里有怨气,口气自然不好,“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见她?你存心在我心窝上戳刀子是不是?”
沈淮南轻轻叹气,“川夏,几时你也能信我一回呢。”
越想越委屈,川夏说:“这和信任无关,我讨厌她就是讨厌她,我不喜欢你和她接触,一丁点也不行。你怎么就不体谅体谅我?一个签证她为什么非要找你帮忙?她存了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
“你不喜欢她,难道我就喜欢她?川夏,你冷静点好不好?签证早一天下来她早一天走,这是我想看到的,你不这样想吗?”
也许因为激动,沈淮南嗓门有点大。川夏心情坏透了,听了这话非常刺耳,忍不住指责:“这事用不到你亲自出动,我看是你居心不良。”
大概被她气到了,他说:“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蛮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