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回头看了一眼我的脸就拉了下来,那个人是桑旗,敢情是他救了我。
保安和桑时西都围了过来,桑时西看了看我:“你没事吧?”
这句话就多余问,我如果有事的话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这里?
“查一下是什么人送这个盒子过来的?”桑旗一直看着我,然后又抬眼看了看桑时西:“大哥,既然你娶了她,就有义务保护好她。”
桑时西注视着桑旗,我很怕从他的嘴里说出我的女人我来保护这一种听上去就让我牙根直颤的话,不过好在他没有说。
我扶着谷雨站起来,桑时西安排我们去临时医务室看一下有没有哪地哪里擦伤了。
我和谷雨一瘸一拐地往医务室走去,谷雨还回头看了一眼桑旗,跟我咬耳朵说:“是桑旗救了我哎,他刚才护着你的同时也没忘了推我一把,真的是好man,我爱死他了。”
神经病啊,我明明昨天晚上跟她血泪控诉了一整晚上,可今天看到真人就倒戈了。
我和谷雨在医疗室里检查了一下,我被桑旗保护的很好,没有受伤,谷雨的胳膊肘摔到地上的时候被擦破了。
医生给她擦了药,她嚎的半条街都能听得见。
我坐在她的身边分析那个想要害我的人是谁。
其实也并不难分析,我分析给谷雨听。
“我在这个城市仇人不多,唯一的一个应该是何仙姑,但是她今天和桑旗结婚了,春风得意,再说她也不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她的可能排除了。”
谷雨停止了号丧,抬头看我:“那还有是谁?”
“还有一个人,现在一定比何仙姑更恨我,因为我那个人在三天之内就被她的老公给休了,你说他
她是不是恨死我了?”
谷雨眨巴眨巴眼睛:“你说的是桑时西的前妻?”
“不是她还有谁?”
我正要结案陈词,桑时西走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