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于姐做这一切是桑旗让她做的?
其实,我早该想到在这个家里除非于姐跟我有私人恩怨,不然的话谁都不可能在我的燕窝里动手脚,只能是桑旗让她做的。
我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的心拔凉拔凉的,就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我不知道桑旗让于姐这么做有多久了?
应该是在盛嫣嫣出事之前,难道他就这么恨我吗?
我失魂落魄地靠在树后,等到他们走了我才离开。
我只知道桑旗讨厌我,但不知道他如此恨我,恨到折磨我。
晚上回家,看着满桌子的菜我根本没什么胃口。
菜基本上都是我喜欢吃的,我和谷雨的口味差不多,我喜欢的她也喜欢。
白糖看到我很开心,坐在我的腿上不下来,直到桑旗回来了他才去腻他。
白糖很黏桑旗,他好像很快就把桑时西给忘了。
我曾经答应桑时西只要有空就带白糖去看他,但是最近我的身体状况不好,一到晚上吃了晚饭就困了,所以就带白糖去了那么一次,就再也没去看过桑时西。
我看着正从餐厅门口走进来的桑旗发愣。
他让于姐在我的燕窩里动手脚,是不是还有一个原因,不想让我带白糖去见桑时西?
如果他不喜欢,我可以减少次数,必竟他是白糖的亲生父亲,我肯定会尊贵他的意愿。
但是,他用的这个方法,等于将我推进了地狱。
桑旗难得回来吃饭,他坐在我的对面,烟灰色的立领衬衫很有古风,像一个从水墨画上走下来的分不清朝代的人。
桑旗还是美好的,他低头吃饭英挺的鼻尖像刀锋一样锋利。
我很难过,曾经的桑旗爱我入骨,而今天我们却变成这样。
也许是他察觉到我一直在看着他,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