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后来还是走了,他走了之后我疼的蹲在地上起不来。
桑旗已经甩手率先走进了花园,我想从口袋里掏手机打给谷雨让她出来扶我一下,但稍微动一动我的后背就痛的厉害。
我就蹲着,等蹲到稍微舒服了一点再说。
这时感觉到桑旗又回来了,他忽然把我抱起来走进了房子。
我是个千古罪人,让兄弟两个反目成仇并且为我大打出手,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种戏码这还乐此不疲。
虽然桑时西晚上跟我解释他和桑旗是天生的敌人,但是我明白如果没有我这个催化剂的话,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从一般的敌人而上升为死敌之类的。
我疼的厉害躺在桑旗的怀里面不敢动弹,一动弹后背的骨头就像要断裂开一样,我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断。
桑旗抱我进房间然后让我趴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手指头轻轻的按着我后背:“痛吗?”
他问我。
我摇摇头。
“这里呢?”
我还是摇摇头。
“骨头没断。”他飞快地诊断出我的病情:“但是如果你再继续护着他就说不定了。”
他的意思是说我再护着桑时西他就会把我的骨头打断了。
我趴在床上不能动,桑旗拉开我连衣裙的拉链,我下意识的想挡一下,他的声音却是相当的冷淡和不耐。
“擦红花油,我不想传出家暴的名声。”
“是我扑上去的,跟你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