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应该转身摔门就走。
这样既潇洒,我又赢了。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我转身就走。
当我转身的一霎那,我的余光瞥到桑旗一只手捏着那个女孩子的下巴,他们俩的鼻尖对着鼻尖,只差一点点就要亲上去了。
我走了两步,脚底就像被胶水粘在地板上一样。
他奶奶的爪,叔可忍婶不可忍。
算了,输了就输了,再怎样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我的桑旗去亲别的女人。
可能是我过于激动了,我一转身没站稳,穿着高跟鞋的脚扭了一下。
因为下午我是直接从公司到谷雨家里,所以没来得及换平底鞋。
我一趔趄差点跌倒,脚痛的冷汗立刻就飙了出来。
我真是够倒霉的,捉奸还扭到脚。
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人过来扶我:“你没事吧桑太太,我扶您到大厅里去休息一下。”
还去休息?再去休息的话,我的桑旗和那女的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我拉着那个人的胳膊站起来,刚想跟他说让他扶着我回到房间门口,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我扭头一看,桑旗已经大步流星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了。
他怎么走出来了呢?那温柔乡不温柔吗?
我还没做好准备和桑旗血泪控诉呢,他却站在我的面前笑容冷冽:“我聪明的太太是猜到我在逢场作戏,还是特意给我机会?”
不像是捉奸的气场啊,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他好像看上去比我还要生气,是十几个女人围着他,又不是围着我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被他这么一反问反倒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我的面前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