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手一抖,眉头一皱,我便看到殷红的血珠从他的食指的指肚下方冒出来。
我惊叫一声:“你切到手了!”
我跳下台子就要去给他找药箱,他不在意地拽住我,顺手将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吸着血:“没事,一个小口子,不必在意。”
他刀功如此好,为什么会切到手?
我还是去找了ok绷帮他把手指头给贴起来,他贴好了就继续切菜。
我观察着他的神色,越想越不对:“祁安,是不是我在生病前,我们就认识?”
他不动声色地切菜:“你觉得呢?”
我拿走他手里的刀,让他正视我:“你告诉我,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我们是什么关系?在我们身上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嗯?”
“小妞,疑心病不要太重。”他夺回我手里的刀:“小朋友不要随便玩刀。”
“我们之前到底认不认识?”
“不认识。”
“你确定?”
“确定。”他认真地切菜,不再理我了。
我很弄不懂,如果祁安真的之前认识我的话,干嘛不跟我说实话?
但如果之前不认识,那我们之间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但是,他不肯说,我再问也问不出个名堂。
晚上的牛肉火锅非常的好吃,尽管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我仍然吃的很多。
我的脑子和胃走的是两条线,脑子里转的再欢,也不影响我吃东西。
他晚上兴致不错,开了瓶红酒,我跟着小酌了两杯。
我酒量不行,只能陪跑。
一杯才下肚,我就贼胆包天的东打听西打听。
“喂,问一下,你唯一爱过的那个女孩子,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这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