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狭隘。
我赶到了医院,今天桑旗出院。
我情绪一直很激动,心情暂时都没有平复下来。
当我一头扎进他的房间的时候我愣住了,房间里有很多人。
桑时西,桑先生,甚至卫兰都在。
“这是什么情况?”
我走过去,走到桑旗的身边,桑先生对我说。
“阿旗今天出院了,时西建议把阿旗接回家,我觉得回家慢慢调养对他应该是最好的。”
“爸爸,你别忘了前几天你才刚从你这位大儿子的手里救下伤桑旗,他的枪指着桑旗的头马上就要扣动扳机了,你还放心让他生活在桑时西的眼皮子底下?他不过是怀疑桑旗的腿不能走路了是假的,无时无刻的不都在想让桑旗死!”
“有我在谁都不能动桑旗,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桑先生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我知道他不仅是对我说他也是在对桑时西和卫兰说,我用余光瞄到卫兰,她是耷拉的眼皮,对桑先生的话也很明显的非常不爽。
不过桑先生的形象在我面前忽然变得特别的伟岸起来,特别特别的man。
桑时西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一向都是面瘫脸,虽然瘫得很有型格。
桑旗出院就只能回到桑家,我要求和桑旗一个房间,理由是我跟他本来就是夫妻,之前我失忆了是另外一回事。
桑先生没说什么,只是桑时西的脸色很难看。
桑先生先走出病房,卫兰便抓住任何机会奚落我。
“夏至,你可真行啊!你还真是把人尽可夫的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今天上我儿子的床明天又上这野种的床!”
“你搞清楚了卫兰,是桑时西想爬上我的床,但是爬了几年都没爬上来!”
我推着桑旗从她面前扬长而去,卫兰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