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在思考:“在盛唐的一家店里,你抢了我的手机塞进你的衣服里,大概是从那开始的吧!”
“哈?”我眯起眼睛:“你这恶趣味,怎么还有这种爱好?”
“大概是你不按理出牌吧!”桑旗浅笑,弯腰抱起我:“外面风大,回房间去吧!”
我靠在他的怀里,听到他在跟我汇报:“桑榆的婚礼结束了,她搬进了南怀瑾的庄园,爸爸还好,在疗养院里。”
“那,霍佳呢?”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勇气问起霍佳的事情,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对于她,谷雨的死好像恨也模糊了,必竟是个意外,她想杀的人只是我而已。
桑旗把我放在床上,给我盖上被子,两只手撑着床框看着我。
“南怀瑾那一枪,还是朝霍佳开了。”
“那霍佳呢,死了吗?”
“她现在医院里的重症监护室里一直都没有醒。”
“如果她不死,恐怕南怀瑾还要再给她一枪。”
“这是他向霍佳开的最后一枪,霍佳事先跟三合会的人打过招呼,不许任何人找南怀瑾的麻烦,如果南怀瑾这一枪能打死霍佳的话也就罢了,如果不能他也只能作罢。”
“那阿什呢?”我想起那个扑过去为她挡枪的帅气小哥哥。
“他无大碍,没有生命危险。”
“桑旗,你说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不能圆满。何仙姑爱你,你爱我,我不爱桑时西,但是桑时西爱我,霍佳爱桑时西,阿什爱霍佳。好像一个车轱辘战,没有圆满的时候。”
“夏至。”他拥我入怀:“爱情其实也是一种欲望,得到对方霸占对方的欲望,爱和情是分开的,爱是霸占,情是理智,当霸占大于了理智,自私的欲望就控制了那个人,比如桑时西,他想得到你大于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