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话实说,桑时西低头看着她,笑容冷飕飕:“吃火锅手机掉锅里,你怎么不掉锅里?”
“必竟,火锅没我大。”
“现在手机呢?”
“瑜闻在帮我修。”
哦,她忽然想起来,今天瑜闻说让她到医院拿替用的手机,她还以为小宁被绑架了,然后就忘了。
“林羡鱼。”桑时西忽然伸出手推了一下她的脑门:“手机的钱从你的薪酬里扣。”
“我哪里有薪酬?”明明已经被黄世仁给克扣光了好不好。
“针灸。”他转身慢慢地往房间里走,林羡鱼很识时务地扶着他:“这么晚了还针灸?”
“针灸还分时间?”
“问题是我困了,我怕一针把你扎死。”
“不要危言耸听。”他冷哼。
林羡鱼回房间拿针,然后消毒做一系列准备工作,哈欠打的不停。
桑时西靠在沙发上冷眼看她:“要不要先扎自己一针,人也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林羡鱼揉揉眼睛:“特别清醒。”
她才不会傻到扎自己,没病扎什么扎。
她正在用心地扎针,桑时西忽然开口:“你觉得,什么是浪漫?”
“啊,”她抬起头看着桑时西,搞不懂他为什么好好的问这个:“什么?”
“算了,我何必问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狗。”
“谁说我是单身狗?”
“你不是?”
“我...”她哑然,揉揉鼻子低哼:“我以后不会是。”
桑时西不再说话了,她就低头继续仔细扎针。
刚扎完一个穴位,忽然又听到桑时西说话了:“什么花不俗气?”
“啊?”今晚桑时西怎么了,总是问她这样的问题。
她在脑海里搜刮着她仅有的植物常识,桑时西又继续说:“我不是问你,问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