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时西只是看着那两双手几秒钟就将目光给挪开了。
“什么事情说吧,如果是秀恩爱的话就不必了。”
“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吗?”
“我们多留两天的话,今天的蛋糕事件就不是一个乌龙了。”桑时西直视着桑旗:“桑家仍然是我的家,你不要一副主人的模样。”
桑旗笑了笑,不置可否。
“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道别的话现在就可以,再见。”
夏至坐在沙发上平视着桑时西。
坐在轮椅上的他和躺在床上的他,还有这样站起来的他,好像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仍然是那个冷漠的孤独的傲慢的桑时西。
“既然你们明天就要走了,白糖的行李我也收拾好了,他目前这么大的衣服我没有,所以回到卫城还麻烦你让人帮他去买一下。”
桑时西没听懂夏至的意思:“你说什么?”
“明天白糖跟你一块去卫城。”
“为什么?”
“我觉得你和白糖可以在一起待一段时间。”
“那只是你觉得而已。”桑时西眼中的惊异之色只是闪过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我也跟白糖谈过了,他很愿意跟你住一段时间。”
“别忘了他刚刚山长水远的才回到你们身边,现在你把他交给我,那我想请问是施舍还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