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瑾接过来一杯酒就一饮而尽,桑旗说:“我倒不是小气我的酒,我有一酒窖的好酒,就怕你会喝死。”
“你舍得出酒,我就舍得出命。”南怀瑾的模样实在是郁闷的很。
夏至在边上冷眼旁观,乐不可支。
南怀瑾又问:“那个书生什么底细,你还记得吗?”
“家里条件蛮好,爸爸是做小生意的,妈妈是老师。上学那会儿就数他最有钱,经常请我们去吃大排档。”
“有钱,有我有钱吗?”
一把年纪了,南怀瑾居然攀比。
夏至笑的面膜上的渣渣都往下掉。
“有几个人有你有钱呀?也只有我们桑家了。在小老百姓他真的是算出手大方,对我们来说已经是有钱人了。你东打听西打听,不就是想知道谷雨和书生有什么事。
上学那会儿书生就挺喜欢谷雨的,不过他那时候胆子小,暗示了好几次,像谷雨这么神经大条的女生,你不跟她把话挑明了,她压根就没察觉。
所以书生一直到我们都准备实习了,他都没跟谷雨表白。
对了,他结婚了吗?
如果没结婚的话,他现在重遇谷雨肯定会向她展开攻势,我也好想跟他们聊呀。”
夏至用胳膊肘戳了戳桑旗:“帮我找他们的联系方式,我要加他们群。”
“谷雨在他们群里,你这样加进去谷雨不就暴露了?”
“都是网名,只要大家都不挑明说,我就装傻充愣。”
南怀瑾想一想觉得也好,有夏至在里面盯着,南怀瑾也放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