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外的车内,坐着淡定的桑旗和不太淡定的南怀瑾。
“桑榆居然带她们来这种地方,太离谱了!”南怀瑾坐不住了,作势就要下车。
桑旗气定神闲地刷手机,头也不抬:“别慌,这里挺正规的,她们只是过过眼瘾。”
“听说会有脱衣舞。”
“又不会脱光,至少会留条裤衩。”桑旗依然淡定。
南怀瑾惊讶地看着桑旗:“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
“只是看看而已,有什么关系?夏至刚怀孕,要渡过漫长的孕期,辛苦又无聊,看一看也无妨。至于谷雨,你管头管脚,可那头你和桑榆的事情不管怎样都是事实,岂不是有点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桑旗收起手机,抬头看着南怀瑾:“桑榆虽然离谱,但也不至于一点谱都没有,你逼的太紧,谷雨就会躲的越厉害,她什么性格你不知道?”
桑旗这么一说,南怀瑾彻底泄了气,窝在了椅子里。
桑旗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看,隔着一堵墙你都对她没信心,可那时候,你们却隔着生死。”
桑旗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
南怀瑾看向黑漆漆的车窗外,时不时会有豪车开过来停在门口。
夏至她们的乐子一找就是大半夜,桑榆说的好戏就是脱衣舞。
但不是那种烂俗的,表演者都是舞者出身,今天的舞蹈是中国舞,整个脱的过程都是有剧情的,而且舞台效果做的满分,明明是脱衣舞却表演的像舞台剧,看得人如痴如醉。
身边几个上了年纪的富婆都看哭了,争先恐后地掏出卡要塞给舞者,愣是被保安拦住了。
这里的保安也巨帅,谷雨看见有个富婆的手总在人家胸肌上摸来摸去,然后就被丢出去了。
谷雨习惯早睡,但这场视听盛宴让她瞌睡全无,眼珠子快要脱离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