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师兄,谢夫子他老人家不在呢,咱们就这样进纪律堂会不会不太好啊。”
看着柳七七还是没有认出他,谢易寒顿时有些想不明白,他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这个聪明的小子,还没有认出他呢,不过怂到是一如既往的。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我应该就是你口中的谢老夫子,谢易寒,纪律堂的代课夫子。”
柳七七顿时眼睛都瞪圆了,看着谢易寒,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你是谢老夫子?你今年多大了,我看你就比我大几岁,你别糊弄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对,等等,你说你是谢易寒?我没有听错吧,你真的谢易寒?那个淮阳谢家的谢易寒,十五岁就三元及第的状元郎?”
谢易寒跪坐了下来,然后把棋谱放进了自己手边的匣子里面,然后才看向柳七七:“虽然你说了一大堆废话,不过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谢易寒,也是你的纪律堂的夫子。”
柳七七顿时有些头晕,有些想死,她真的丢脸丢到家了,竟然以为眼前的人,是师兄,还摔倒了谢易寒的怀里,更尴尬的是,她竟然当着谢易寒的面说他是个老头子,她觉得自己应该要死了。
想也没有想,柳七七直接瘫坐在谢易寒的面前,有些认命的说到:“夫子随便罚吧,学生犯了这么多错,都可以直接被退学了。”
看到柳七七完全没有坐姿,一直都是礼仪典范的谢易寒,眼睛有点疼,但良好的教育,让谢易寒,并没有开口说什么,而是直接不看柳七七:“那你说说,你都犯了什么错。”
“迟到,冲撞夫子的贵体,还言语冒犯了夫子,还对夫子人身攻击了,说夫子是老头子。”
柳七七恹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谢易寒突然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柳七七,怂得不行的样子,顿时有些好笑,狡猾的狐狸崽子,分明就是在装可怜,博同情呢。
“你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道,那就是擅自旷课,还是逃我的课,你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柳七七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谢易寒:“夫子怎么能冤枉学生呢,学生从来都没有逃过课呢,我来宗学,到现在为止,一共就两节课,第一节课就是杨夫子上的,第二节课,是我家里有事,跟院长请过假了。”
“我本人没有同意都是逃课。”
谢易寒,提起了旁边的铜壶,然后拿出了一个让柳七七觉得很眼熟的盒子,从里面倒出了一点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