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帮只能够指挥交通和处理后事的人来保护我?我还没有疯!”
这是当时本地的一位富商直接对着那位兰丁堡的前市长喊出的话语,也是最高政府在兰丁堡那位市长妥协的开始;毕竟,当初身为兰丁堡市长的马丁,他自己也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军警最大的作用是什么。
所以,一进入到西郊的富人区,立刻,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不仅仅是环境上的,还有人们生活的状态——与那些来兰丁堡游玩的游客不同,这里的人虽然每个都带着笑容,但是这种笑容却多了一分常人不具有的自信,而眼神中的这种自信更是浓郁到了几乎实质的地步。
一般,人们称之为:骄傲。
做为德瓦罗家族曾经最有可能的继承人,瓦兰不论是从服饰、礼仪,还是脸上的笑容,都十分的符合西郊‘本地人’的审美观,再加上那还算英俊的面容,自从瓦兰来到了这里,并且被人亲眼看到,住进了那西郊仅有的几处庄园的一处后,立刻几乎是一跃成为了西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而对此,瓦兰十分的享受,在这些人的目光中,他仿佛又找回到了他当初的荣光;因此,在最先开始前去参加了一次巫师密市后,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周旋于各家的宴会之上,即使巫师密市发生了那样大的事情,他也没有过多的去关注,只是寥寥的扫了一眼最终的报告——虽然只是一个家族式的猎魔人,但是对于猎魔人本身、最高政府和教廷的联手会有什么样的威力,瓦兰可是清清楚楚的。
这种胆大妄为的家伙,死定了!
这就是瓦兰给出的发自心底的评价,而且是颇为的幸灾乐祸的;不过,到了今天,就在刚才,那个得以让他逃脱了在荆棘之塔老死命运的‘恩人’说出的一番话,却令他有了惊慌失措的感觉,而且久久不能平息下来。
做为德瓦罗家族曾经最有可能的继承人,瓦兰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合格的,尤其是在定力方面,更是远超同龄人,即使是和一些老奸巨猾的人相比较,也是相差不远;而能够令他惊慌失措,并且久久不能平息的事情,自然是大事情——
“你知道巫师密市发生的劫案吗?”
“很不错吧?”
“那就是我做的!”
在午餐时,前一天就告知他有重要事情告诉他的‘恩人’,为此推掉了一次宴会的瓦兰,得到了这样一个令他当时就刀叉拿捏不稳,跌落在盘中的消息——一开始,瓦兰是以为对方终于打算和他谈一谈那个所谓的‘晶矿’的事情了,但是没有想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
该死的家伙!
我就知道,没有可能会出现这样所谓的知恩图报!
瓦兰用力的一挥拳头,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根本不是对方对手的话,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一下对方——事实上,在对方说出了这样石破天惊的事情后,瓦兰第一时间就本能的想要擒下对方,但是他引以为傲的实力,在对方的面前是那样的弱小,几乎是瞬间的就被对方打飞了。
“瓦兰少爷,您这样做可是会令我感到失望的啊!”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放心吧,只要您答应我的要求,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对方如同以往一般,笑眯眯的说出了这样的话语,但是其实质却是令瓦兰感到了彻骨的冰寒——他非常的清楚一旦答应对方的话,他最终将要承担什么风险,而一旦暴露,他又将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但是,如果让他去告密的话,瓦兰也是无法行动的——在午餐后,那个家伙的两个手下就阴魂不散的跟在他的身后;虽然看不到人影,但是那气息却是一丝一毫的没有遮掩,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的感知中。
瓦兰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仅是示威,还有着警告——那种没有掩饰的气息所暴露出来的实力,证明即使那个家伙不动手,就他的两个手下也可以把包括他在内,庄园所有的人全部都杀的一干二净。
该死的啊!
如果不是因为我继承人的身份掉出了十名之外的话,你们又怎么可能……
瓦兰这个时候心底就好似被人用沾满了烂泥的靴子狠狠的踩在了脸上一般——每个家族的继承人都是宝贵的资源,做为家族自然会尽心尽力的保护,就好似是德瓦罗家族一般,只要是家族排名前十的继承人,身边都会有着数位专门负责安全的保镖;就像是当初瓦兰身边的那几个隐藏在暗处的人一般。
而如果这几个人中有一个还在的话,他也不会这样的被动!
我该怎么办?!
一向认为自己可以东山再次,并且早晚恢复荣光的瓦兰,在此刻陷入到了无比纠结折磨的心境中。
……
“头儿,那个小家伙好像快要崩溃了啊!我们是不是?”
一抹包含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在庄园的客厅内响了起来,一声皮甲外罩着黑色的斗篷,完全一副黑暗佣兵打扮的男子,快步的走到了自己口中的头儿的面前,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还不着急,时间还不到呐!杀人,还不简单?再等一等吧!”
端坐于客厅正座之上的中年男子缓缓的说道——衣着得体,但是却暗含华贵的中年男子全身都带着一种非同一般的气度,尤其是说话时语速略慢,但却清晰可闻的做法,更是令其有了一种高高在上,宛如神圣年代之前,那种贵族的做派。
只不过,这个时候,这位中年男子的话语,却是令人感到了战栗。
ps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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