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翌,你钱包呢?”柳安雪使劲一推,没有防备的东方翌终于被柳安雪推离了身。
“钱包?”东方翌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在上衣口袋。”
柳安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在这等我。”
她折回原地打开车们取出上衣,钥匙和钱包都在,她锁好了车便小跑到东方翌跟前。
“走吧。”
“去哪儿?”东方翌傻傻地跟在柳安雪屁股后面。
“闭嘴,跟我走就对了。”
东方翌乖乖地一句话也不说,突然上前拉住了柳安雪的手。
“你要干嘛?”柳安雪甩了甩手,可是他就像粘糖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只能任由东方翌牵着自己,罢了,和一个酒醉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明天他就忘记了。
柳安雪用东方翌的身份证件和钱登记了房子,她把他送至酒店后便警告他。
“钥匙,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拿走了,明天醒来记得给我通电话。”突然转念一想,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他记得才怪,还是明天一早她给他通电话吧。
“好!”东方翌一本正经的回答。
“那我走了。”
柳安雪将东方翌的上衣挂在衣架上准备出门时没料到他会从后面将自己抱住,然后转到她面前,拉过她的脑袋,印上了自己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她仿佛听到自己心扑通扑通的声音,好熟悉但又久违的感觉。
等柳安雪蹑手蹑脚地回到家的时候,柳德重已经坐在客厅等她了。
柳德重对柳安雪管得非常严,她已经24了,柳德重仍然要求她晚上十点前回家,不允许和一些不务正业的人来往。
他在东方翌大喊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看着柳安雪奔下去拉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小瘪三就跑了,气的鼻孔冒烟,就在客厅坐着等她回来。
于是柳安雪被罚抄了一遍《道德经》,这是柳德重对柳安雪最老套的惩罚方式,抄写一些规条。
第二天柳安雪顶着熊猫眼见到东方翌将钥匙归还他后,心中便暗自发誓,她要离这个人远点,迟早害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