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畹畹一旁淡定看着地上惨叫的安念熙和手足无措的蓟允秀,心里淡淡地笑:蓟允秀你心疼吗?前世你的豹子烈踩坏的是我的肋骨,而现在你的豹子烈踩坏的可是你最心爱女人的肋骨……
心痛吗?难过吗?
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伤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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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攘日盼夜盼,千盼万盼,好不容易盼来了安念熙,还以为安念熙能带她脱离苦海呢,谁知道安念熙甚至还没进刘清的家门,就遭了豹子烈的马蹄,断了胸前几根肋骨。
因为安念熙伤了肋骨不能移动身子,而刘家在乡下离京城又远,所以蓟允秀着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蓟允秀向花畹畹求助,花畹畹直摇头:“四哥,非是我不救大姐姐,可是奈何我不会接骨啊!”
刘香秀道:“村里倒是有个会接骨的老朽,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花畹畹啐她道:“救人要紧,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大小姐痛死吗?”
花畹畹前世在刘清老家生活了两年,焉能不知村里有个会接骨的老朽?
而自己又焉不会接骨之术的?
她不过是想恶心安念熙和蓟允秀罢了。
“肋骨断裂,轻则痛死,重则碎骨插入内脏,届时大小姐可真的就没救了。”
经花畹畹一吓唬,地上安念熙哭着嚷道:“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救救我!救救我!”
安念熙大声说话,胸口就更痛了。
安念攘见安念熙痛得泪眼汪汪,也急得大哭,又想到自己在刘家受的窝囊气不能马上申诉,更是哭得委屈近乎咽气。
花畹畹等着蓟允秀做决定,毕竟安念熙是蓟允秀想娶的人,她的身子允不允许一个村老看,那得让蓟允秀做决定。
蓟允秀被安念熙和安念攘哭得心烦意乱,一咬牙道:“公主妹妹说得对,救人要紧!”
刘香秀立即去请了那会接骨的老朽过来,蓟允秀眼睁睁看着老朽剥了安念熙的衣服接骨,安念熙鬼哭狼嚎,蓟允秀心里郁闷。
接骨倒还算顺利,那老朽的技术有着几十年的沉淀自然是好的,只是他看了安念熙的身子,这让蓟允秀心里分外不爽。
老朽替安念熙接好了骨,嘱咐几日内不能挪动身子,安念熙只好就地在刘家养伤。
花畹畹让刘香秀去农庄把樱雪接过来照顾安念熙,刘香秀对花畹畹的命令不敢迟缓,最快的速度便去了。
安念攘原要等安念熙接好了骨,立时就向她告状,奈何安念熙喝了老朽开的药昏昏而睡,她又不得诉说。
那边厢,花畹畹向蓟允秀道:“需得派个人回国公府向老太太禀告大小姐的伤情。”
蓟允秀便自告奋勇去了。
安念攘看着蓟允秀骑上那匹豹子烈正要离开,便跑到马前求他:“四皇子,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蓟允秀因为安念熙受伤一事,心里正恼火着,又听安念攘竟要离开这里,不禁怒道:“你姐姐受了如此重的伤,你不留下来照顾她,竟要离开吗?”
“不是,是……”
蓟允秀不给安念攘解释的机会,呵斥道:“不想死的话就快点闪开,否则我也让你尝尝豹子烈的马蹄子!”
安念攘只好委屈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