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钳?还是鞭子?总不能是钱吧?
温煜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惨白的脸,眼珠子瞪得溜圆的,脑袋里已经浮现了满清十大酷刑的画面,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用托盘端着个酒瓶子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
毒药吗?
还是春.药?嗯?给他春.药干什么?总不会是刘泰想要找人轮他吧?不可能!
胡思乱想间,刘泰已经将瓶子拿过来,丢进了温煜的怀里。上下嘴唇轻轻碰撞着,说出了两个字:“喝了。”
落在怀里的酒瓶沉甸甸的,瓶子的外形是细长颈,扁平的大肚子,里面装着黄橙橙的液体,瓶身上清楚地写着,“人头马xo”。
拿起瓶子,温煜又看了看刘泰,小心翼翼地问:“这是……”
“酒啊。”刘泰坏笑。
“酒?”温煜不信,肯定参了东西。
“不是酒是什么?我是个正经体面的商人,你以为我想要怎么地你啊?杀了你?碎尸?还是开膛破肚卖器官?你也不问问自己凭什么让我犯罪。”
温煜欲言又止……你说的好对啊,我真的无言以对呢。
听明白刘泰话里的意思,也就是要教训自己一顿,温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紧紧捏着瓶子的手心都是汗。
刘泰说:“这瓶喝完,我安排人送你回家。我把你叫过来,就一件事,你们娱乐记者写谁怎么写闹得个天下大乱,我管不着,我看热闹,但是别闹到我身上。这一次,一瓶,下一次,三瓶。懂吗?”
温煜闭上眼,点了一头。
刘泰守着看温煜一口气喝干净了一瓶xo,然后扬长而去。之前才被刘泰“杀鸡儆猴”的保安负责送温煜回去,出了那房间,温煜才知道,这里是御景名园会所。
也来不及分辨回去的方向,温煜就冲进了厕所里,一通折腾,直到确认肚子里的酒出来的一半,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可回家的半路,他还是醉了。
洋酒劲儿大,而且来得快,温煜在车后座坐着东倒西歪,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也难怪刘泰教训了他一顿,还让人把他送回家。要是让他自己走,他估计最后得冻死在外面。
模模糊糊的,自己的手机好像响了,又被谁背在身后,后来他哇哇吐得厉害,身边好像一直有人照顾。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耐心又细致,温煜一直没感觉到不适。迷迷糊糊的,他琢磨着刘泰派来的人还真有责任心,说不定别人就是面冷内热呢。因为也没什么不对劲地,在短暂地清醒之后,也就放心地放任自己继续睡死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屋里飘着米饭的香味,饥肠辘辘的肚子馋的“咕噜噜”地叫,温煜顶着快要裂开的脑袋,东倒西歪地去了厨房。
迎面,就和从厨房里出来的周彦晖撞上了。
“是你?”温煜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