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仙草生来就有传承,“我只要念个咒语就好。”
“每株仙草的咒语皆同?”
“不不不,都有不同。”
“若是说不出话来,可还能念咒语?”
“那怎么行?”
接着,季温良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可这总憋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他便时不时抖抖叶子,讨取点关注。
可弑神好似铁了心一样,无论季温良怎么摇叶子,也不解开他的禁语咒。
他醒醒睡睡,也不知是过了多久。
这一天,正在睡梦之中,忽听得耳边响起哐当一声。
他惊了一惊,本能地挥了挥叶子。
忽然感到一阵剧痛。
这痛与平常不同,好似刀入血肉的感觉。
血肉?他怎么会有血肉?
难道是化成人形了?
但仍是什么也看不见,便抬起手摸了摸。
身上传来温热柔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