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再调上,注视她迷离的双眼,他襟内热力上升,咽口唾便一手扣了她前臂,牢牢拉近来。她失衡俯身,身体也给他锁住了,他才不徐不疾地伸到她背后,「啪」的一下打开胸罩扣子。
胸罩软垂着滑下她手臂,她吓得震了一下,却没抗拒,看着他着魔的眼神,由他把它整个脱下,柔软丰满的双乳就再无遮蔽了。
趴在他眼前咫尺,乳房被珍爱地抚弄着,感受他吐息呵在脸上的温暖,她的心跳便无法不加快加剧。
「艺远……」扫视他俊脸的目光慌乱起来,她嗓音几乎只剩气息:「我、好想你……」
轻细的一句,却在他心头翻起浓厚蜜意,他顿一下:「什么……?」
「一个月……」她虚弱苦笑,埋头在他胸膛上,呼吸在他皮肤上暖烘烘的:「太久了……」
望着俯伏胸前的脑袋,他犹豫着,手掌缓缓放上把她松软的头发抚乱了。
是想我,还是想念跟我上床?
做得太爽,边操边乱嚷「我爱你」的女生,他遇过不止一个,也不再听信情热间的剖白了。
那怎么此刻只听得出前者意思?
「你这人……!」他心中激动难以言喻,咬牙低哝着,手臂已自收窄将她拥入怀中,紧抱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顾不得手肘的伤了,腰板用劲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抱怨道:「惹我狠操吗?」
向韵被这突发的恼意吓得口吃了:「我、才没——」但才刚开口,硕大的肉棒就忽尔在小穴中猛烈摏插,在小穴内擦出闪闪火花,就这样把她的话冲散了:「啊……啊、你干……啊……!」
田艺远摆腰攻插她湿濡的热穴,狠劲使双膝沉入床褥之中。还嫌她下盘角度太低,手臂插进她背后用力一托,她腰身就挺起来紧贴他小腹,承受他每秒叁下的攻势。
恼,他恼毙了。
气的却不是她,而是再次堕入妄想的自己。
想跟她告白是一回事,希望她也两情相悦却是另一回事。
数年来,试过默默守候,也试过主动勾引;用行动透露真心没结果,使手段霸佔她也没成功。想到的招数都用光了,她却终究视而不见,还在他眼前为悦己者容。
明知不该,但心上这股浓烈的爱意就是想她接受。
受伤的手肘曲着撑在床上,随着肏动而一下下受压,痛得整条臂也发麻。但分身的狂野贪婪不容他迟缓半分,带着要将她据为己有的蛮力捅插她娇小的身躯。
「爽……好爽、艺远好舒服……」向韵被他操得全身慾火焚烧,眼前都花白了,只能两臂勾抱在他脖子上,任他肏插就是不愿分离。
看嘛,她就是催产素白痴,再操一会,兴在头上连「喜欢你」也说得出口。
他龟头上的翘帽在肉褶间前后碾刮,把她花穴磨得火辣辣,而那烫热也迅速蔓延到全身。熟悉的体温、他醉人的气味、令人倾心的力度,有哪样不是她朝朝暮暮都在想念的?
喜欢他、好喜欢他……
但她紧抿着嘴,准许脱口的只有淫媚的浪呼。
「这样就叫爽。」他笑笑,放缓了抽插的频率,反而慢出快入,偶尔戏弄般在穴口微颤两下,引她嘤声哀叫:「……操我……再操我……」
「试试新体位好不?」田艺远提议的口吻,却也没待她同意与否,抽身就挺腰跪起,一手捉住她精细的双踝,把她两腿并拢着抬起来了。
湿润的贝肉朝天翻开来,闪着水光晶莹,展露穴口沾着被肉棒搅打出来的小泡沫,淫盪得不行。
被田艺远直勾勾看着,向韵脸烧红了,腰背却早被操得发软微颤,只有手掌有气无力地在屁股后遮遮挡挡:「别看……」
「羞吗?」他肉根胀大脉动,却偏偏忍着不埋头直肏,反而伸出中指对上穴口缓缓插入,边搅动边听她尖细的呜咽:「谁叫你骚穴这么淫、这么漂亮。」
不知是手指还是说话使她一个激灵,小穴也频频收缩了几下,他每次抽出手指,沾上的透明爱液也更厚一点。
把曲线玲珑的双腿抱在身前,他扶着她下臀,又把肉根推回甜蜜的穴洞中,被她欢快地吸吮数下。在这体位,他能更深入的触动她的花穴,一推身,目睹她额头冒起一层薄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