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雪那个女人,怎么处理?据我所知,那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针对秦小姐了......”
“怎么处理?先给她点苦头吃!”他冷声吩咐着,便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手下动作很麻利,抓来了夏雪,据说恨恨地折磨了一顿,还弄伤了她的脸,吓得她安静了很久都没敢露面。
秦念的日子终于安生了些,可以安心筹备她与江铭的婚礼了。
他回了曼谷一趟,直到秦念的结婚日期定了下来,他才回到江城,直奔她结婚地点而去。
但现场的熟脸有点多,向北也在。
他早早地入住了酒店,杵在窗边,一站就是大半天。
楼下正忙着布置婚礼现场,很是热闹,在上面,能看见是蓝色的布景,像兰塔岛的海一般。
看来江铭还是花了点心思,秦念跟着众人在下面忙碌,看起来像个小孩似的,脸上时不时的微笑,像是烙印一般,在他的心脏烫了一个大窟窿。
她最近越发的有神采了,那是他未见过的神采奕奕。
除了她,在他眼里最显眼的,就是一袭黑衣的向北了。
他的身边粘着江铭的宝贝妹妹,整个人脸上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看似来恭喜他们结婚,又像是要做出什么大动作一般,让他不由地蹙起了眉。
是夜,他有些烦闷,在房间里闷了一天,想出去透透气。
这边晚上风很大,他一袭黑衣,隐匿在灯光昏暗的花园里,仰望天上的星星。
“离宁儿远点!”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他警觉起来,飞快地起身,躲到了一棵大树之后。
“为什么?她喜欢我,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他眸光一冷,是向北在说话。
“宁儿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你,报复我。”陆星河冷声说道。
“我不管那么多,你们之间的纠葛我没兴趣,她是陆家人,我要是成了陆家女婿,倒也不错。”向北慢悠悠地说着,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陆家还没强到需要你屈尊做女婿的地步吧?”
向北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跟江铭很熟,我想将这份友谊持续到地久天长,离得近一点不是更好?”
陆星河闻言沉默许久,随即嗤笑出声,“江宁是我的女人,从十八岁开始,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想玩我玩剩下的,我也不拦你,但是今晚,她是我的!”
语毕,他转身去敲响了向北隔壁的房门,江宁刚一开门,就被他扼住了手腕,气冲冲地上了楼。
静默的空气里传来了向北的浅笑,随着他的离开,庭院恢复了宁静。
向怀的眸光冷了冷,看着他回房,冷哼一声,便脚步匆匆地进了酒店大厅。
向北想利用别人和秦念成为一家人,一辈子在她身边晃悠,他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管。
陆星河已经拉着奋力挣扎的江宁去了三楼,他一扭头,就发现一个熟悉的瘦小身影急匆匆地躲了起来。
念念?
他眉头一拧,本想上楼,却又只好找了个视野开阔又便于躲避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她躲进去的地方。
没一会儿,陆星河拉着江宁消失在拐角,她鬼鬼祟祟地下了楼,跑到了向北的房门前,在外面的过道上打转。
“这个傻丫头,又想干什么!”
他无语地叹了口气,快步到了她身后,见她真的要抬手去敲向北的房门,终于是按捺不住,上前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便连拖带拽地将她挟持到了庭院里。
她似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疯狂地挣扎着。
“是我。侬蓝。”他垂首在她耳边说着,她这才安静了下来,一脸惊讶地看他,下一步的动作,又是抬手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他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居然大半夜的为了旁人的事情跑来找向北,要不是他误打误撞,估计她又着了向北的道,明天的婚礼,都成了问题!
本想多叮嘱她几句,让她小心着点周围的人,可是,还没开口,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瞟到上面的来显,是她今后要携手一生的男人。
他的眸光暗了暗,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滋味,麻滋滋的,密密麻麻地从心脏位置蔓延开来,很是难受。
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很有眼力见地退开,说:“明天见。”
秦念冲他点了点头,没再看他,只是飞快地接起了电话。
他回到楼上,看见江铭一袭黑衣,正出了大厅,直奔外面而去。
自嘲地笑了笑,回了房间,开了一瓶酒,喝了两口,也止不住心里那股子烦人的酸涩。
这一晚,他没怎么睡,只是坐在床沿,想着她,一颗接一颗地吃着糖果。
安心不乱 说:
今天搞了新书所以更晚了。
加上安心这个脑袋瓜子不好使了,好多时间线还要倒回去找,真是服了自己。
不出意外的话(简介写不好,书名很辣鸡),今天新书就会与大家见面了!!
我难产了个把月的新文,终于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