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 / 2)

长生天 余庆 2445 字 18天前

至于等多久,他没有说,因为他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当白秀和白雀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在第一时间就对徐尘重伤昏迷不醒这件事情下达了封杀令!

就这样,因为徐尘的昏迷,南荒燕南山脉一线的战争停止了,白神教的第三大军团撤到了南荒燕南山脉的东部地区驻防。

北川那边也是,停止了任何一切的行动,白神教安静的像是他们在发起决战之前的那般。

很少有人知道白神教为什么这样做,就算是白神教的高层也极少有人知道,除了中州的第一大军团的高层外。

白神教在北川和南荒的第二、第三军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陈天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都只是在同一天接到了一封来自十万魔山的信,信上也只有一个字。

那便是等!

这些信都是白秀亲手写的,但是写的十分的潦草,也不难看出白秀的心情很不好!

所以,也没有人敢写信给白秀去询问理由,他们便按照白秀信上说的那样做了。

而在暗中,不管是白神教还是宗朝大会的联盟军们,无数的信鸟都在不断的传送着。

白神教很多的高层都在联系着第一大军团的熟人,他们的内容或者有些差异,但是询问的事件却大同小异。

那便是,中州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中州白神教的第一军团却没有任何的回信,他们好像都是约好了的一般,沉默,安静……

而在宗朝大会的联盟军方面,却在调查着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便是徐尘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消息终于在三个月过后,传遍了整个大陆,白神教的其他高层们恍然大悟,他们没有再询问中州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随着白神教的沉静,久而久之的,在大陆上就传出了关于徐尘的流言。

尤其就是徐尘被刺杀的那晚,更加是传神,甚至还传出了薛青泉亲自出手,将徐尘击杀!

至于为什么?

也有着流言在说,那便是徐尘向白秀提出了一个能够攻破中州的计划,所以逼着薛青泉不得不冒着巨大的风险出手击杀徐尘,据说在当晚,薛青泉也被雀组织的那些人打成了重伤。

所以,现在在整个大陆上,无论是白神教还是宗朝大会的联盟军,都没有任何动静。

可是,徐尘真的死了吗?

有人说死了,有人说可能重伤垂死,有人说徐尘或许也有可能并没有被薛青泉杀死,而是被薛青泉带走了。

而在又一个月后,中州之战开始了整整一年后,安静了近半年的白神教,终于有着异动了。

这天,中州神秀宫前的白神教第一大军团,全部披上了白衣,头上扎着一根白色麻带,所有的军旗全部换成了白色!

而在那白神教的帅营里,原本上面白底黑字绣着金边的圣子大旗也被缓缓的降落了下来。

“徐尘真的死了!”

这个消息瞬间被传遍了整个大陆,白神教一片悲鸣,尤其就是那些信徒们,在南荒和北川,无数的信徒们都朝着中州这边跪拜了下来,仰天痛哭着。

而宗朝大会的联盟军们却雀跃欢舞,他们甚至在白神教所有信徒为徐尘扶丧的时候,在那神秀宫的天柱之下,响起了无数的欢歌声!

第二百二十九章 那晚消失的人

白神教的治丧让很多人以为徐尘死了,有的人拍手称快,有的人也悲伤,有的人也叹息。

但还有人却怀疑,比如说神秀宫的宫主梦一道,他还在确人徐尘是不是真的死了。

外人只是看到了白神教治丧,没有人真正看到徐尘死了,就算是白神教诸多的信徒们也没有看到的死。

这个消息只是在昨天才由方廖淳公布出来,并且命令整个第一大军团为徐尘治丧。

而徐尘的遗体也被暂时安放在了第一军团的帅营里,由童寅生负责守护,根本没有人能够见到徐尘的遗容。

所以,就算是白神教,也依稀只有那么几个人才知道徐尘的死是真是假,大部分的人是不知道的,很多人也并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

比如说陈萧庭,在徐尘被方廖淳公布回归白神怀抱的时候,他曾经想要去帅营里祭拜徐尘,但被童寅生阻拦在了外面。

“童长老,您为什么要阻拦我去祭拜圣子?”陈萧庭不解的望着童寅生道。

“这是魔主亲自交代的事情,在圣子的圣体没有运回十万魔山之前,谁也不能祭拜,否则,杀无赦!”童寅生那凉薄的面孔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不禁让人心中一寒。

“难道我爷爷也没有资格?”陈萧庭并没有被童寅生吓住,反而淡然依旧的望着童寅生,甚至还搬出了陈天贤。

“放肆!”

“陈萧庭,我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才对你这么客气,不要拿你爷爷来压我!”童寅生神色一冷,厉声道:“就算是你爷爷来了,也进不了这帅营里!”

“不敢,萧庭无意冒犯,请童长老不要怪罪!”陈萧庭见童寅生根本不畏惧他的爷爷,他也不敢太过于得罪童寅生,毕竟,这是白秀的命令。

不管陈天贤在白神教如何的地位崇高,终究还是不如白秀,或者换句话说,陈天贤所拥有的是白秀给他的!

陈萧庭在告罪了一声后,他便匆匆的离开了帅营附近,只是,他见到童寅生的反应太过于强烈过头了,他心中有些猜测徐尘根本没有死!

随后,陈萧庭说动了第一大军团的几位有名望的长老前去祭拜圣子,却也依旧被童寅生阻拦在了帅营外面,这让陈萧庭心中越发的疑惑了。

望着那座安静的帅营,陈萧庭在外面站了很久,他脸上神色只是越来越凝重,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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