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去英亲王府送信,不多久便回来了。
据说英亲王妃大怒,英亲王拦阻,没拦住,她冲进宫去了。
秦铮听罢后勾唇笑了笑,懒洋洋地道,“我虽然拿了他两把锁情剑,但我娘却觉得怎么能比她儿子的命值钱。所以,定然会将皇宫闹腾个翻天覆地。”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没说话。
谢墨含微笑,“王妃护子是出了名的!”
谢云继“哎呀”了一声,十分感兴趣地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宫去瞧瞧,看看王妃如何发威?皇宫如何震三震?”
“皇上的笑话是什么人都能看的吗?不想死你就去!”秦铮放下筷子,端起茶来喝。
“皇室隐卫正愁抓不到你,正好瓮中捉鳖了。”谢芳华警告谢云继。
谢云继闻言顿时蔫了,嘀咕道,“可是我堂堂谢氏盐仓的公子,以后也不能整日里这么躲着吧!”
“待临汾桥的事情告一段落,秦钰查不出什么把柄,摸不到你的痕迹,没有拿捏你的证据。那时候,就算能抓到你,还怕了他?”谢芳华轻哼一声。
“也是!”谢云继揉揉额头,叹了口气,“目前我就忍耐吧!”
四人用过饭,又闲聊了片刻,都累了。谢墨含和谢云继离开了海棠苑,回了芝兰苑。
秦铮和谢芳华又坐了片刻,回了房间。
尤其是秦铮,分外疲惫,谢芳华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房间已经被侍画、侍墨打扫干净,药浴的木桶已经抬了出去,被撕裂的衣服和轻纱帷幔以及床褥都已经换了新的。
秦铮看了一圈,拉着谢芳华,齐齐躺在了床上,感叹道,“真怀念……”
谢芳华一时纳闷,“怀念什么?”
秦铮偏过头,灼灼地看着她,然后,凑近她,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谢芳华脸腾地红了,伸手打了他一拳,羞愤道,“你还有脸说?都是你……”
“是,都怪我!”秦铮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闭上眼睛,“这回你放心我了吧!哪怕一张床,我也舍不得动你。”
谢芳华偏开头,不得不说,秦铮能为了欠谢云澜一个大人情,而不委屈她,的确是让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是庆幸,反而是愈发地深重。
“睡吧!”秦铮拍拍她。
“这个时辰睡,晚上还睡不睡了?”谢芳华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未时二刻了。
“晚上去还那盆破兰花!”秦铮咕哝道,“难道你想青天白日地让人看到忠勇侯府的小姐跑去翠红楼?”
谢芳华住了口,也闭上了眼睛。
二人的确累了,不多时,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