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芳华想了想,“也对。”
“除了他,再没人敢了吧。”秦铮道。
谢芳华无语地看着他,“千百年后的事儿了,你想这些做什么,就算是红颜祸水,我那时候早化成灰了,听也听不见,谁在乎那些后记传记中的名声?”
“糊涂的史官,自然见识浅薄,只看到风花雪月的表面。大智的史官,自然能看透这片山河背后,你的关联。”秦铮说着,自己也乐了,“是啊,爷想这些做什么?流芳千古从来都是一句屁话。你我能活一辈子,白首齐眉,也就知足了。”
谢芳华也笑了起来。
二人回到了郑孝扬所在的别桩,这短短的路途,谢芳华还是有些累。
秦铮将她抱下车,抱着进了屋,将她放在床上,柔声说,“你累了,睡一会儿吧,午饭我喊你。”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倚在床头,见她闭上了眼睛,伸手轻轻拍她。
谢芳华眯了一会儿,小声说,“你这样像是哄孩子。”
秦铮轻笑,没说话。
谢芳华嘟囔道,“若是有个孩子,就好了。”
“睡吧。”秦铮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谢芳华又躺了一会儿,脑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拿开秦铮的手,腾地坐起身。
秦铮一怔,看着她,“怎么了?”
谢芳华怔愣地看着秦铮,呐呐道,“我忘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很严重?”秦铮不由得紧张起来。
谢芳华点点头,好半响,才说,“我这个月的……葵水……好像没来。”
秦铮一惊,眸光顿时睁大,看着她,见她懵懵怔怔,他低头,掰着手指一算,对她道,“你葵水应该在七日之前来,没来吗?”
“没有。”谢芳华摇头。
秦铮瞅着她,神色有些奇异,看着她的小腹,“难道是……”
谢芳华忽然泄气地又躺回了床上,无力地摇头,“怎么可能?不可能是怀了,在京城府里就受了一次的伤,前两日又在绝命机关里那般折腾,怎么能留得住孩子?兴许这个月太折腾了,葵水会晚些来。”
秦铮闻言也觉得有道理,紧绷起来的神经也松了,面上的奇异神色也攸地褪去,松了一口气道,“是啊,怎么可能,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