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她病是治好了,身体也恢复了,可性格就大改,回a市之后除了工作上班基本上都不怎么跟其他人接触,宁愿一个人闷在家里睡觉。
季聆担心她这样闷下去迟早有一天还要重蹈覆辙,所以每周都会来看看她,哪怕俩人不出门窝在家里看电影也好过让她一个人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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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聆按响门铃的时候乔琬琬正好洗漱完,顶着一头还没打理的炸毛自然卷给她开了门,接过她手中的口袋提进厨房。
“你买这么多咱俩吃得完吗?”
乔琬琬租的房子不大,一客厅一厨房一卧室,卧室带个小阳台和卫生间,刚好够她一个人住。
可她平时工作忙起来就日夜颠倒,就算有了空休息也留着补觉去了,家里几乎没什么机会收拾,这在季聆这个洁癖看来,就是已经乱得快找不到地方下脚了。
毫不掩饰口中的嫌弃,季聆换上拖鞋顺手收起落在地上的几本杂志,冲厨房里的人说道:“你怎么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去的?”
乔琬琬把食材从口袋中拿出来进行清洗,水声掩盖了季聆的说话声。
季聆迟迟没有听见回答,走到厨房看见乔琬琬已经在有条不紊的切土豆,靠在门边装模作样的问了句:“要不要帮忙?”
乔琬琬把切好的土豆放进盘里备用,眼也没抬接着切牛肉,厚度均匀刀法娴熟。
“你出去吧别添乱,对了,上次那个烧了个洞的锅你怎么还没赔我?”
季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我去帮你收拾收拾,看这乱的。”
乔琬琬也懒得拆穿她,毕竟自己在去纽约交换之前跟她一样,也是个厨房杀手。后来汉堡薯条吃得快吐中餐在学校那边又贵的要命,被逼着没辙只好自己开始学着做。
时间久了也就练出来了。
不知怎的,脑子突然回响起五年前自己刚来a市读书,周宸殊在机场接她时俩人的对话:
“好像你不在我就无所不能了。”
“那你现在不需要无所不能了。”
一出神险些切到手,幸好她反应快往后缩得快。
只是这片牛肉切得太厚了。
乔琬琬也懒得再改刀,草草切完了剩下的食材,心里又苦又恼,自己之前直接失忆了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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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季聆和乔琬琬俩人都快撑吐也没能把这些食物消灭完。
“托你的福,我觉得到明天中午我都不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