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头也不回,恶狠狠地:“才不是起夜,我要离开你,家暴男!”
春晓蹦下了床,垫着脚套上鞋子,就要离家出走。
太伤自尊了,必须给沉大一个教训,春晓委屈得不行,白天是百依百顺的好哥哥,晚上就偷偷揍她屁股,这是人干事?
没走两步,身后一阵风吹来,春晓便被一只手拎着后颈的衣服,拎甩到了床上。
并不是个好动的姿势,春晓趴在床上,后背被一只腿抵着,脸颊压着床上,全身能动的只有嘴,“敢做不敢认,你就是这么照顾妹妹的吗?”
沉大的动作本带着气势汹汹的煞意,躁郁地掐着春晓的后脖颈,但在伸手摸到她脸上湿漉漉的之后,又猛地缩回了手。
……
“我错了。”
春晓听到上方沉大这么说了一声,然后自己的两只鞋子被拽了下去,小枕头也被夺走,一条被子盖上来,隔着被子,她像一个春卷一样被他抱在怀里,“好好睡觉。”
春晓用脸在被子上滚了滚,沉大很爱干净,经常洗衣服洗被套晒被子,所以被子上除了他的味道,就是阳光的味道,此时春晓用力将自己眼泪鼻涕糊上去,给他增加工作量。
“不许把腿架在我身上!”春晓拱了拱,她睡觉很喜欢把腿翘在旁人身上,但是不乐意被别人翘在自己身上。
牧牛村是一个依山的小山村,夜里除了草丛里的虫鸣,偶尔还有鸟飞过扑打翅膀的身影,从床边这个窗户看出去,隐隐绰绰可以看到一些光,轮廓是月光下的村舍,在远处看不清的是层峦迭嶂的山林。
沉大垂下眸子,看着春晓唯一露在外面的一丛黑发,高挺的鼻梁凑过去,蹭过一丝淡淡的香气,将腿放下来,胳膊依旧圈住这个大春卷。
“前几夜,是我不对。不该劳累你做那些事。”沉大缓缓地呼吸,感受着怀里这团的呼吸与起伏,“晚饭,也不该只做那一点点,饿着了你。”
沉大说完后,裹着春晓的被子动了动,又不动了。
好久的沉默后,春晓的声音才传出来:“知错就好。”
沉大低低地嗯了一声。
春晓在被子又拱了拱,“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沉大:“……”
春晓嚣张地把头钻出来,一下子就和垂眸的沉大面对面,眼睛亮晶晶地:“我的零花钱要涨一涨了!”
沉大看着她的眼睛,眼睫动了动,缓缓开口,呼吸便同样撒在她脸上,“你长大了,零花钱自然要涨一涨了。你要多少?”
春晓咧开嘴:“叁倍!”说着,又摇摇头,“不行,我要五倍!”
春晓现在每个月的零花钱是八个铜板,可以买两根糖葫芦和一只叁斤重的西瓜!
涨五倍,就是四十个铜板,不可谓不黑心!
沉大沉默了一下,抿紧了唇,“你哥种一年的地,每个月才得四十叁个铜板。”
春晓眉头皱起了来,种地不赚钱啊,她还以为沉大种得这么起劲,是很暴利呢……
春晓还在纠结,忽然小耳朵被人咬住了。
咬住了她耳朵的沉大,低低沉沉地开口:“今晚,你再依我一回,往后每月四十叁个铜板都给你。”
春晓被他咬得脖子一酥,脸庞紧跟着就红了,心里小算盘忍不住打起来。
“就一回?”春晓向他确认。
“就一回,往后再不劳烦你。”沉大松了松春晓的被子,摸到了她揣出来的脚丫子,握在手里捏了捏,“四十叁个铜板,就是四盒桃酥,二十一串糖葫芦,十叁个西瓜,还可以让李木匠给你做五个木匣子,扯了布给你做两身裙子。“
春晓心动了,这就相当于将沉家的财政大权都交到了她的手里呀,以后就不用了受沉大的经济制裁了!不就是一晚嘛,干了!
春晓刚做好心理准备,沉大已经掀开被子,将自己钻进去,压在了春晓的身上。
春晓摩拳擦掌,“只这一次,哥哥可不要反悔!”
沉大鼻息渐重:“自然。”
说着,春晓准备往下探的手被他拉住,反而压在上方,沉大温热的唇吻过春晓的脖颈,跟着覆上了她的唇,轻轻摩挲后,便探舌进去。
单薄的里衣被扯开腰带,露出少年精悍有力的胸膛,春晓的睡裙被很利落地推到了她的头顶,沉大娴熟地将它丢去一边,继续捧着春晓的唇吻着含着,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
当感到哥哥赤裸的身子挨上她赤裸的身子,春晓终于发现这一次有些不对了。
“哥哥,我用手帮你,你将我的手放开。”春晓扭着脸,躲了躲沉大的唇。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但这两天没有更的原因就是,我怎么也登不上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