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眶红红,想了想,准备说,其实他的精液还可以虽心情变幻颜色……
还好春晓开口,没让他这个惊悚的想法说出口,她说:“今日便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木荣月如遭雷劈,“娘娘,难道阿月服侍得不好吗?”
木荣月觉得自己已经做得最好了。他的心机不仅在于用药物改造自己的身体,就连学习逢迎女子的身体,他也没有去青楼,他觉得青楼是女子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是绝对学不到取悦女子的方法,所以他去了南风馆,向那些男人学习取悦女子的法门。
他费尽心机,却只是爬了一次床,就要被厌弃了吗?
眼泪一瞬间便夺眶而出,他垂头哭得肩膀轻轻抽动。
一次情事,少年浑身娇嫩的皮肤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像是遭受了虐待,此刻又哭得委屈悲凉,春晓实在于心不忍,她说:“你瞧你自己的模样,怎还能有第二次呢?乖,回去好好休养几日。”
“阿月可以的。”他瞬间抬起头,拉过她的手,盖在了他的胯间,那硬物硬邦邦地抬着头。
春晓:“……”这不科学,他不是个病秧子吗?
她犹疑地看着他,难道是装病?这雄赳赳的模样,不是装病难道还能是嗑药了。
她不知道她真相了。
“阿月听话。”她抽回手,“你身子不好,过多情事于你身体无益。”
他啜泣着垂着头,中指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娘娘是嫌弃阿月不中用吗?阿月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他低声道:“阿月还会长大,只要阿月不死,娘娘喜欢什么样的男人,阿月都会长成什么样的男人。”用毒用药,他都可以。
这孩子哄不好了,春晓抚了抚额头,今天这趟情事其实有点猎奇,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床上这么骚浪的男人,但她还是担心将他玩坏了,“你今日是第一次,下一次再证明给我看好了。”
不过她想到这家伙平时叁步一喘,十步一咳,今天这么剧烈运动,竟然还只是浑身青紫,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真是神奇,难道他身体不好,是因为要采阴补阳才能健康起来?
她想着,便将疑问问了出来。
他笑得眼睛弯弯,“只要与娘娘在一起,阿月便充满了力气,永远不会累呢。”
春晓最后磨不过他,只能又和他来了一次。
这一次木行浊使尽了浑身力气,唇舌并用,将她逼得泄尽了最后一滴蜜水,整个人都虚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头,无力地被他揽着胳膊,轻轻吻着。
这根病秧子像是不会累似的。
最后,这天晚上,木荣月是在正殿里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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