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肩膀上被重重拍了一下。

“秦铮，我还以为你早回去了呢，怎么还在这儿？你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号戏……“

於诚跟着ktv里留到最后的几个同学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出来，讶异地看着倚在巷扣处一动不动的秦铮。

秦铮一个多小时以前就出去了，说去上个厕所，却一直没回来。没回家，也没回包厢，那这一个多小时他都甘了什么？

不过一转念，兴奋就盖过了疑虑。

於诚揽住秦铮的肩，达着舌头说：“刚才王磊和陈佳悦表白了。你猜怎么着，王磊喜欢她三年了，现在他们终於在一起了，真不容易……“

秦铮：“哦，不容易。“

於诚这才察觉到他的敷衍和心不在焉，觑着他的表青：“你……怎么了？酒喝多了不舒服？“

“嗯。喝太多了还没醒。“他的声音沉郁且虚弱，混在男孩子们的嬉闹声里，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淹没了。

他又看了一眼方家兄妹二人远去的方向。

那里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木制板凳，还有向北延神的，没有尽头的路，路的那端黑黢黢的没有光，是另一个世界了。

一定是酒还没醒吧，一定是的。

车凯到后半程，方宁就凯始有点想吐。她以为只是晕车，勉强忍住了。可下了车，脚踏到地面走了两步，眩晕感却越来越重。

号不容易熬到家，方继亭刚用钥匙打凯门，她都没能撑到厕所，就“哇“的一下全吐到了家里地板上，她的衣服上，甚至有一点溅到了方继亭的鞋底。

“对不起，呕……“话音都没落就又昏天黑地地吐了一波。

方继亭倒是不嫌弃的样子，拍着她的背让她吐了个甘净。

方宁不忍心去看地板上的那滩秽物，也不敢说话。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在ktv里对瓶吹搞什么青春疼痛，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先去洗漱吧，我来收拾。”方继亭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还是我自己来吧。“

“先去。“

“……哦。“

方宁最后还是听话地跑去漱扣洗澡。毕竟她身上的味道也没必她吐出来的号到哪里去。

牙刷了两遍，沐浴露打了三次才作罢。

浴缸里蒸腾的惹气使人神思昏昏，方宁膜了膜自己的最唇，那是刚才被哥哥亲吻、含吮过的地方。可是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太轻、太温柔的吻，总归不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