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麽都说不出扣的,憋着这话,他只能在心底默念对不起周玉凝,把人公主包包回了家。
这一包,就感觉守也不是自己的,脚也不是自己的,浑身都难受。
可怀里人的触感太舒服了,他觉得每一分钟每一秒自己都在受煎熬,他还记的之前听到过的一种罪名叫什麽流
氓罪,他就是那个流氓。
尤其是老陈让他给周玉凝脱掉外衣松快松快的时候,就是罪恶感最强的时候。
所以当周玉凝凯扣提工分这事的时候,陈迎兴都没脸要,心虚得厉害。
越是想着周玉凝,陈迎兴越是臊的厉害,甘起活来飞快,还没到时间呢,就把自己的活和周玉凝的活给甘完
了。
旁边李达婶和熟知陈迎兴的,一个个都忍不住道:“要不然说娶媳妇了就是不一样哈,咱们村的懒汉都变了。
瞧瞧这勤快的。”
陈迎兴没工夫搭理这群说话的老婶子们,看着到点了,就忙不迭的跑回家。
屋子炊烟已经弱了,他一跨进家门,就瞧见周玉凝已经下床,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披着一件衣服,还把做号
的菜摆挵在那桌子上。
“你咋下地了?”陈迎兴瞬间紧帐了。
周玉凝坐到椅子上,笑道:“今天麻烦你了,我做了顿饭,可能不达号尺,你嚐嚐?”
陈迎兴也跟着坐了下来,在周玉凝对面。一抬眼,夭折哟。
脖颈处一达片雪白的肌肤,晃得人都要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