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年还是没碰他的手机,只是把它从床上拿到了旁边的小矮桌上,就那么一下,屏幕上弹出来一行字:到机场了,等你。
突然冒出来的消息像催命符一样,陈年没多余的心思去看发信人的名字,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放下了。
躺下之后脑子里全是那句话,后面的两个字分明是女人的用词……
司修齐很快上来,后面还跟了个人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对方把被子放下的时候司修齐径直走向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对陈年说了句早点休息后开车走了。
陈年忽的有些委屈冒上来,鼻子短暂的酸了一下,嘴唇微张,听引擎声远去后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小芳……”
小芳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了手中整理床铺的动作,扭头看向陈年。
“郑……”她记得她是在佣人的口中听到过郑小姐这个称呼的,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任何和司修齐有关的女人了。
“怎么了陈小姐?”
陈年微笑着摇摇头:“正想说麻烦你了,我想下去睡了。”
都是小姐,哪有什么特殊权利多嘴。
司修齐那次一走再回来是一周后,这个时间是在以前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在却让陈年觉得难熬,度日如年。
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车灯拐进前院车库后立刻熄了,陈年知道他来了完全是靠他浓重的呼吸声察觉的。
睁开眼一片黑暗,身上一凉被脱了个精光。
没有任何前戏,司修齐在陈年叫出他名字的时候挺身抵在了她的腿心。
“呃!”
那里干得要命,怎么进得去。
“疼……”陈年刚发出一个音,被司修齐拽坐起来,按着头往下面凑,“唔……”
陈年口腔里涌进来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它凶猛的掠夺着口中的空气。
原来那个粗暴狠心的司修齐又回来了,他不管不顾的猛的把陈年往下按,把火热的棒子浸湿后又毫不犹豫地抽出来。
推倒她,一举侵入。
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司修齐还是感觉能看到陈年充满哀求的可怜目光,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抄起个枕头扔在陈年脸上。
她跟故意较劲似的,除了刚塞进去的时候痛叫了一声以外一个嘤咛都没再发出来,顺手把司修齐捂上的枕头压住,把所有情绪都埋在里面。
床被压得咯吱响,陈年的身体比她的人懂事多了,很快噗嗤噗嗤的冒起了水,水把棒子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