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呼哧呼哧的大喘着气:“你还摸……好脏啊……”实在憋得难受,加上他不断的摩擦挤压这才忍不住尿了出来,说这话时自己都臊红了脸。
居然在这个时候尿了……
陈译远不仅摸了,还沾了满手伸进她的上衣,抹到了她软软的肚子上。
非要逼她再洗一次澡。
在浴室里陈译远发神经,正互不干扰的洗着澡的,把人推到墙上抬起腿就又开始干,陈年怀疑他是不是自从自己回来后没碰自己的那些天都记了账,现在来要债了。
他还记得她说的过年,完事后抱她包成个粽子又带去了楼顶,他点了烟,找出小孩玩的烟花棒,把用烟帮她点着让她和街上的小孩一样有烟花放。
陈年玩上瘾了,可那东西烧得极快,没一会陈译远家里的存货就放完了,陈年撺掇他去楼下找小孩子要,自己跟在他后面看笑话。
一顿折腾,年夜轰轰烈烈的过去了。
乐队小狼狗
s市年后的复工潮才刚拉开帷幕,地铁里已经恢复到往日的汹涌。
冬暖夏凉,地铁里的设备从不吝啬开到最足,暖风阵阵,甚至有点暖过了头。
拖着一身疲惫回家的乘客纷纷合着眼打起了盹。
看起来潮气蓬勃的少年也不例外。
仰头靠在车玻璃上,列车行进中轻微的动静催眠曲一样把人带入了梦。
热……软……
梦似乎是棉花做的,一进去便是舒服到极致的触感,有点滑,紧、还湿湿的,隐约有女人细微的呼吸声,带了起伏的节奏,一声声撞进耳膜,还有不足为惧的反抗,有可疑的撞击声……
少年猛吸了一口气,梦里最后一个画面让他大喜过望,瞬间从梦里惊醒过来,发现是空欢喜一场后失落的咽了咽口水,靠着的头低下扫了一眼裤裆,又鼓起来了。
梦里的感觉太逼真了,让他舍不得回到现实,在脑海里回味了一遍最后的那张柔情似水的脸,叹了口气,已经好几个月没再遇上她了,出了梦之后面孔都模糊了。
刚想闭上眼再尝试入梦,车内的广播响了,又到站了。
再坐一站就该下去了,然后坐返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