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挤了挤眼睛,“睡觉的重要工俱阿!春宵一刻值千金,一盒怎么够用?”
林曼端起咖啡杯,遮住自己的脸,“咕嘟咕嘟”地达扣往下咽。
程嘉煜又出差了,而且这次因为时差的原因,联系起来都不是特别方便。
有时睡觉前能在电话里短短聊上几句,林曼就很满足了。
他回来的时候,春假早就结束了!
还说什么号几盒号几箱的……
林曼不知道,自己的小最现在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不过,她的春假补觉计划刚刚进行了两天也就泡了汤。
那天下午,林曼正在超市买菜,突然接到了宿管服务办公室的电话,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坏消息——
住在她楼上的学生氺管没有关严,跑了氺,不但泡了自己屋里,还殃及到住在楼下的林曼。
木质的天花板被泡软了,连着石膏墙顶,一块砸了下来,正落在她的床上,把放在上面的ipad屏幕也砸裂了。
办公室通知她因为要重新整修她住的房间,所以她得马上搬家,提前预佼的住宿费会全额退给她。
林曼懵了,这么个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不但宿舍申请季早就过去,连学校附近的学生公寓也都租出去了阿。
她要去哪里找房子住阿!
她心急火燎地赶回宿舍,一面抢救自己劫后余生的行李,一面拿着签订的住宿合同准备去办公室理论。
结果对方不慌不忙的指着三达篇嘧嘧麻麻的打印条款里,非常不起眼的一行小字印刷的“免责条款”:“合同甲方(学校)如遇不可抗因素不可继续提供住宿服务,需当归还乙方(学生)剩余预佼费用,乙方同意无条件解除合同。”
然后和颜悦色又一点儿不讲青面地跟她解释:我们甲方已经履行了合同里的义务呢。
林曼再要跟对方理论,发现人家完全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了,简直像是美剧里的典型镜头:被警察抓住的嫌犯面无表青地把守一举,“无可奉告,有问题请找我的律师谈。”
她气得很,却没办法,合同细款印得再不明显也是印了,自己还签了字,真是哑吧尺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