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温的见燕凌寒离开,且并未追究他立军令状的事,便准备偷偷溜走。
只是,他没料到,这时候,谢先生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
“温卿,今日之事,你也该给出一个说法吧。”谢先生叫住了姓温的,如此说道。
姓温的身子一震,装糊涂道:“什么说法?”
“呵,当日你在金銮殿上与铭王殿下互立军令状,已经言明,若是你输了,便从此从文坛除名,再不以读书人自居,这件事,你可还记得?”
姓温的张了张嘴,心道,这话他是说过,可当日是在笃定燕凌寒无法胜过他的情况下才说的狂妄之言,如何能够当真?
转瞬,姓温的说道:“谢先生,我敬你也是读书人,那你就应该知道,既然是军令状,便是在军中通行的。我并不是军中之人,又何须遵从这军令状?”
“姓温的,你这胡搅蛮缠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谢先生,我说的是真话。放眼整个天下,你可曾听说过文人立军令状的事情?”姓温的笑着反问道。
谢先生着实是被这话气坏了,他愤愤道:“姓温的,你当真是无耻至极!有道是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有我谢某在,就绝对不会允许你这样混账的人混迹在文坛之中!”
“哟,姓谢的,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是老几?还不允许我混迹在文坛之中?铭王都没有追究我的过错,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追究?”
谢先生气极,道:“铭王殿下品性高洁,自然不愿意与你这样的小人计较。”“胡说,姓谢的,你可别忘了,这世间都传言铭王殿下脾气不好,可你想想看,他若是真的脾气不好,今日又怎么会放过我呢?所以说,今日出现在这里的铭王殿下,是旁
人假扮的。既然是假扮的,铭王殿下胜之不武,自然不好追究我的责任!”“姓温的,我谢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之徒!今日的铭王殿下是如假包换的,的确,世间传闻铭王殿下的脾气不怎么好,可你我又何曾真的见过他杀无
辜之人?世人人云亦云久矣,胡乱作践一个人的名声又是什么稀奇事?”
……
谢先生等人与姓温的争执不休的时候,燕凌寒已经到了皇宫之中。
今日,他特地让赫云舒带着孩子进宫,去见燕皇。
他这皇兄一直以为他是个肚子里没什么墨水的人,之前他多番说明,无奈他这皇兄不肯相信,不过,经过今日的事情,他也应该能够相信了。只不过,他想着他这皇兄身体不好,冷不丁接受了这么一个让他意外的消息,只怕是身体有损,便想着让赫云舒带着孩子过来,也好缓解一下,不至于让他这皇兄接受不
了。
燕凌寒过去的时候,赫云舒正带着孩子们和燕皇一起在御花园里散步。
如今已经到了秋季,御花园之中已经有不少菊花盛开,另有桂花,香飘四溢。
御花园之中,汇集了各地的名贵花草,且随着季节的更替适当变换,很是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