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这么吐……”
“你的小穴要用力,挤压。乖,试一试,很容易的。”
阮情一板一眼的照着林墨白的话去做,花穴不断收缩挤压,用力地往外排着什么,而那湿漉漉的紧致内壁,并没有碰到什么东西,反而在不断吸允着林墨白的手指。
一下一下,好似在用嫩肉舔舐。
“快了……我已经摸到了。阿阮,在用力。”此刻的林墨白宛若一个斯文败类,正在调戏清纯的少女,手指配合着,还似模似样的在阮情的小穴里进出。
“好……用力……呜呜……我没力气了……呜呜……”阮情只觉得每一次用力,身体里就会泛起一股快感的狂潮,不断吞噬着她的意识,双腿禁不住的颤抖,浑身仿佛都要痉挛了。
阮情哪里知道,林墨白根本不是在帮她拿东西,而是一下一下的抽插,用手指性交着。
“啊……唔唔……”
“嘘——阿阮,小声点,前面还有人呢。”林墨白贴着她的耳根,故意提醒着她这个事实。
“呜呜……”阮情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她的小穴更紧了,里面的淫水也更多了。
林墨白看了一眼窗外,酒店大楼闪耀着明亮的灯光,正在越来越近,车速也在降低。
他终于停止了这场在出粗车上的亵玩,手指夹着跳蛋几个抽插后,猛地一下抽了出来,却没有离开,而是将跳蛋重重抵在小穴上方的阴蒂上——
他的手腕抖动,对着备受冷落的小肉粒一阵摩挲,仿佛变成了手动的跳蛋。
“啊——”
阮情以为自己叫出了声,然则只有急促的喘气声,在电流一般窜动的酥麻快感之下,她轻颤着到了高潮,花径里吐出一泡一泡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裙摆。
而她,也禁不住晕在了林墨白的肩膀上。
——
这车开得刺不刺激,(w)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134只做一次好不好?
到最后,阮情是被林墨白从出租车上抱下来的,用抱孩子的姿势,双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而林墨白把外套遮在了她屁股后面,一切撩人的春光全都密不透风的藏了起来,绝不让人瞧见一丝一毫。
他们身上浓重的酒气,还有奇怪的姿势,自然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阮情睡得迷迷糊糊,对此毫无所知。
而林墨白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用占有欲十足的动作,霸道的宣示着主权。
酒店的房间是林墨白订的,这个看起来没有一点浪漫基因的男人,却在最终决定的时候选择了豪华蜜月套房,并且没有提前告诉阮情,想给她一个小惊喜。
只可惜这个小惊喜她是没办法在第一眼就看到了。
偌大的房间里,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大圆床,雪白的寝具,上面有着用玫瑰花瓣拼成的爱心图案。
曾经觉得那样艳俗的东西,如今看在眼里,竟觉得有几分美丽,特别是在阮情躺上后。
林墨白将醉醺醺的女人放在床铺的最中央,玫瑰花瓣随着力量的袭来而散开,飞舞在阮情的身边,又一起沉沉的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白皙透红的女人和艳红的玫瑰交相呼应,裙摆飞扬,袒露着弯曲的雪白双腿,在璀璨的水晶灯光下白的发亮。
林墨白解开了领口的纽扣,露出精实的胸膛,袖口也往上折了折,肌肉线条完美的手臂展露,浑身上下多了一股狂放不羁的气息。
他爱抚着阮情的双腿,一路往上,掌心不断在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眼神则目光灼灼的紧盯在她的脸上,瞧着眉心处轻轻皱在一起的褶皱,薄唇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林墨白在阮情的耳根上咬了一口,轻笑着说道,“还装睡?”
说话时,他的手掌同时拍了拍阮情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让人羞耻到睫毛轻颤。
既然被看穿了,阮情也只能无奈的睁开眼来,嘤咛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开门的时候……你的身体变得紧张了。”林墨白一直紧搂着阮情,她身体上的每一个变化都完全的掌握在手心里。
“阿白,我喝醉了,好困。”阮情说着话,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眯着眼睛,装得有模有样。
她这是一招不行,又新想了一招,目的就只有一个,避开她答应林墨白的那些事情,以及她没有酒后断片的习惯,也在高潮后稍微清醒了一些,酒意消散,出租车上发生的事情变得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只要一想到,就让人呼吸紧张,身体燥热。
林墨白将她这样的小伎俩完全看穿,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小巧的下巴,轻轻往上一抬。
两人四目交接,凝视着彼此眼中的倒影。
他低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
“阿白,你要什么条件?”阮情顿时双眼一亮。
不是她不愿意做那些事情,实在是她今天一天都被林墨白亵玩着,沉溺在情欲的起伏中,晚上还跟情敌“大战三百回合”,被折腾到高潮了好几次,到现在都双腿无力,双手发软,实在是完不成林墨白那些“超高难度”的任务。
“双倍奉还,如何?”林墨白发挥他奸商的本质,紧紧只是以一换二,而不是十倍奉还,已经是他对阮情的仁慈了。
一次变两次啊……
阮情咬着红唇,神色犹豫,心里有隐隐的预感林墨白说的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却情不自禁的想往他挖好的陷阱里跳。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林墨白压低着声音,手掌放在阮情的后腰上不断抚摸,眼瞅着就要深入到小腹,继续往下。
“答应。阿白,我答应你。两次就两次。”阮情浑身颤抖,忙不迭的跳进了所谓的陷阱里。
哪怕真的是陷阱,也是用蜜糖做的,就算淹死在里面也无所谓。
然而在她的允诺之后,林墨白的手并没有从她身体上离开,反而脱下了她的裙子、内裤,全都一一扔到了床铺之下。
“阿白……”阮情扭了扭赤裸的身体,波光粼粼的双眼里满是控诉。
“你可以不用做答应我的事情,我可没说我不错。”
林墨白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花穴,并拢在一起的两根手指利落的深入,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顺畅的毫无阻拦。
“啊……阿白……一次……只做一次好不好……”阮情虚软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息,在战栗的快感中伸长了脖颈,双眼迷蒙的望着天花板,水晶灯折射出来的灯光,宛若万花筒一样在她眼前旋转,一片的五彩斑斓。
最后林墨白说了什么话,是不是有答应她,她都没有听到,眼前皆是一片幻境,她仿佛漂浮在云层中,浑身软绵绵的起起伏伏,起起伏伏……
直到,浑身赤裸的林墨白挺着胯间的凶器,深深地进入在她的花穴里,突然涌现的饱胀感觉,让她多了几分清明。
“好满……阿白……太大了……好胀……呜呜……啊……”
阮情无助的呜咽着,花穴里湿哒哒的内壁被完全的撑开,紧贴在林墨白的肉棒之上。
这一刻,他们的脉搏和呼吸紧紧绑在一起,系在林墨白凶猛肏干的胯间,在沉重的力道中一下绵长,一下急促。
夜色,才刚刚开始。
林墨白眼中的欲望和漆黑的天空一样深不见底,阮情所希望的“一次”……显然没这么容易。
“不要了……阿白……求你……让我睡好不好……呜呜……”
这样娇软的哭声,在房间里整宿整宿的响彻着。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135林墨白的身世·上
“累吗?”
阮情只是刚刚苏醒,眉心一阵轻动,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耳边已经传来了林墨白雌性的嗓音。
她有一丝的混沌,分不清身处何处,是在林墨白的房子里,还是在酒店,亦或者是六年前,她和林墨白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时间和空间在脑海里扭曲错乱,一时间茫然的怔愣住了。
“头痛了?”林墨白伸手,轻抚着她眉心间的褶皱,似乎想把浅浅的痕迹熨平,有一些严厉,也有一些无奈的说道,“昨天就不应该让你喝那么多酒,现在觉得难受了吧?我准备了醒酒茶,起来喝点?”
在他低沉话音的萦绕之下,阮情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阿白……”喝醉酒,加呻吟了一整个晚上,她的声音嘶哑,还有着深深地疑惑,仿佛对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
林墨白撑着手臂抵着额头,黑眸凝视着他的睡美人,笑问道,“睡了一晚上,都不认识我了?”
阮情又眨了眨眼,眼前关于林墨白的画面没有改变,也没有消失,周遭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他是真的林墨白,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不是她思念的幻影!
阮情猛地一震,像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不管不顾的朝着林墨白扑了过去,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上,颤抖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阿白!”
林墨白毫无防备,竟被阮情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量给扑倒在床上,胸口承接着她身体的重量,轻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依旧是那样温柔,却在眼底闪过一抹深沉的暗色。
对于阮情彻底消失的六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放下,可以不在乎,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阮情总是在某些时候,突然的流露出悲伤的神色,亦或者是有一些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对六年前的事情有了新的怀疑。
她到底瞒了他什么事情?
林墨白将这份疑虑藏在心底,此时依旧轻轻摩挲着阮情的发丝,在她肩膀上一拍一拍,跟哄孩子一样劝诱着,“你这是怎么了?”
“疼……”阮情闷闷的声音再一次传出来,埋在他的胸口不愿意抬起脸庞,撒着娇说道,“好疼……阿白……我好疼……”
疼……
头疼……
大醉一场之后,脑海中撕裂般的疼痛,将阮情的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
一尘不染,一片素白的病房里,除了有一方窗户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其他什么都看不到,唯有穿着白色长袍的医生护士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的医疗仪器。
她好疼……脑袋仿佛被人掰成两半一样的疼痛。
那一阵子,她的眼前总是浮现关于林墨白的幻影,那么近,那么清楚,可是她一伸手过去,触碰到的却是冰冷的空气。
假的,那都是假的。
阮情很疼,是六年前不曾被安抚的疼痛,也是宿醉之后真是的疼痛,混乱在她的脑海里。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喝这么多酒。”林墨白先训斥了她一句,而后把手指移动到她的太阳穴,轻轻按摩着,缓缓道,“这样觉得好些吗?会不会想吐?可别吐我身上了,要不然我可不要你了。”
“哼。”阮情双眼紧闭,皱了皱鼻子哼气,“你不能不要我,我们可是领了证,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
这么一笑闹,阮情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好多了,那股悲伤的情绪消散在了空气中。
林墨白胸口闷闷发笑,震动着趴在上面的阮情一同共鸣,他一边手指打着转,一边问道,“还疼吗?”
“疼的……”阮情抱着林墨白的胸膛不肯撒手,更眷恋着他此刻的温柔。
“这样啊……”林墨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你身体不舒服,看来今天的行程要取消了。”
“行程?什么行程?”阮情双眼一亮,像一只土拨鼠一样从林墨白胸前抬头,蹭蹭蹭的往上,跟林墨白四目交接,激动的问道,“阿白,你要带我去玩吗?”
“这么大人了,就知道玩。”林墨白捏了捏她的鼻梁,“不是玩,就是有一个地方想带你去。不过你身体不舒服,我看还是留在酒店里休息,接着睡觉吧。”
这个睡觉,可有着非常不一样的双重意义。
林墨白主动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阮情怎么能错过这样的事情。
她激动道,“阿白,我不疼了,我的头痛都好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是你以前去过的地方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阮情仿佛是一个要去郊游的孩子,情绪异常的亢奋。
“你先起来穿衣服,把醒酒茶喝了,再吃一点东西……”
“阿白,你既然要带我出去,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也不早一点叫醒我。”
“不是很远的地方,也不赶时间,你可以慢慢来。”
“你该不会是要带我见你家里人吧?不对,你爸妈都不在这个城市。”
“阮情,不要胡思乱想,先把你的衣服穿上,别光着屁股下床……”
……
一个小时后,终于出门的两个人到了目的地。、
“阿白,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阮情看着眼前清大的校园,又是皱眉,又是茫然的。
清大和p大就隔了一条马路而已,遥遥相望,他们站在几乎跟昨天相似的位置上。
“是这里没错,你跟我走就对了。”
林墨白牵着阮情的手,大步往前走。
阮情太了解林墨白了,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气息的变化,她都能借此察觉到林墨白的情绪。
哪怕林墨白在酒店里时,还能跟她嬉闹玩笑,而此刻的林墨白是那样的沉重,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对他而言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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