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
唐璜艰难的野开眼睛,气若游丝的问。
他走了一条不应该属于他的路,却没有丝毫的,后悔的样子。
谭宇凡看着唐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璜却已然看透了他一样,平静的闭上眼睛,手指朝他缓缓动了动。
谭宇凡凑了过去。
“疼……”
他听见这个虚弱的男人在他的耳边想撒娇一样的,呢喃。
谭宇凡的眼皮抬了抬,就将手在了唐璜的头发上,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着。
唐璜满足的舒展了眉眼,唇角的疱疹已经烂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有人轻轻敲门:“谭先生,再晚的话,他们那边的决赛就要开始了。”
“滚!”
谭宇凡忽然爆发,抬起旁边的椅子就朝门的方向扔了过去,他的手下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规矩也不会躲,只是晃了晃,头上的血就流了下来,椅子重重的跌到了地上,声音很大。
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生气,很生气。
唐璜的表情终于沉了下来,他闭着眼睛休息了好久,才对谭宇凡说:“你走吧。”
谭宁凡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你走吧。”
唐璜又重复了一次,“不是还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