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三紫都准备好了,你知道的,三紫办事最是妥帖!”沐昭拍了拍权胜蓝的手,笑着说道,“你也是大了,心思越发细腻,行事谨慎,不会让人寻到把柄!”
权胜蓝笑了笑:“宫里难免规矩多,京城的局势本就不稳,便是街上卖糖葫芦的,说不定都和宫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稍有不慎,惹到了不改惹得小人,便能将你从云端拉到泥沼里!父皇的圣旨一日未下,舜王一日未坐上那个位置,那都有可能风云骤变,我们,得小心一点,不为胖的,只为护自己周全!”
沐昭看着权胜蓝好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权胜蓝的手:“享了如何的福,便要承如何的责,顺应天理,才是正道!”
权胜蓝笑了笑,再同沐昭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开了,离开时正巧遇上了回来的三紫,权胜蓝将人叫住:“如何?”
三紫看着权胜蓝福了福身子:“小姐可还记得,我们刚回京时,被您打断了鼻梁轰出去的那个丫头?”
权胜蓝想了许久,才想起来:“她啊,如何?”
“她被赶出府以后,心怀不轨,同府里马厩的小厮有染,唆使那小厮将红花粉抹在了将军的马身上,说是能养毛发,夫人本就产期将近,嗅到了那么浓的红花粉,就早产了!”三紫看着权胜蓝,一字一句地说道。
“人呢?”权胜蓝摩擦着手镯,声音渐冷。
“府上派人去寻得时候,她溺死在了茅房里!”三紫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