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快些出来。”
说完童山便想出去,在她看来昨夜她纯属就是趁人喝醉占人便宜的浑人,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但童山心里还是有无法泯灭的罪恶感。
两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酒,她当真是怕了,日后绝不能再碰那害人之物。
脚刚跨出一步便被屋里的人唤住。
“你、你就这样出去了?”难道不应该对他说些什么吗,明明两人昨夜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
“我出去给你端粥出来。”童山解释道。
叶长秋垂眸抿了抿唇,突然小声喃了一句,两人距离有些远,童山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什么?”
“我......”少年脸色蓦红,垂眸咬唇,很是难为情的搓揉着白色亵衣,猛地闭眼,豁出去一般开口:“我、我身子不舒服!”
“......”
“哪儿不舒服?”没反应过来的童山走到他身旁,蹲在他身前,有些担忧的打量他。
少年玉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异常显眼,童山看得眼角抽搐了下。
“我全身都不舒服......”得了关心的叶长秋开始矫情,指了指脖子,又指了指胸膛,手指一路向下:“这这这都不舒服,好痛好难受......”
可也很舒服,他心里暗自加了一句,那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想想便有了反应。
童山蹙眉,神情严肃地用手背碰触他发烫的额头。
“你额头有些烫,我带你去找郎中。”
说罢,连忙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便要给他套上,却被叶长秋一手拍开,他气恼的跺脚:“我又没得病,找郎中做甚!”
“可是你额头有点烫......”
“这不是那种烫!”少年有些气急败坏,羞恼地嗔骂道:“我、我昨夜被你折腾了一夜,能不烫吗!”
童山摸了摸被拍疼的手,小心翼翼地瞅着他:“那样......头会发烫的吗?”
“自然!”理直气壮的回答。
“那......”童山支支吾吾,眼神飘忽,显得很是心虚。
叶长秋红着脸嘟囔:“你还愣着做什么,快些帮我穿衣裳。”
“哦哦”童山忙不迭点头,将方才被他拍开的衣裳仔仔细细地给他穿上,一路伺候到院子,连喝粥都要由她来喂,一口一口喂到他嘴里,丝毫没有怨言。
叶长秋享受极了女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那种小心翼翼的呵护让他尤为满足,甚至开始处处矫情的与她撒娇。
“烫......”少年两手空闲,任她喂自己喝粥。
“啊?哦。”童山呆了一瞬,反应过来立马对着这勺粥吹了吹气,等不烫了再送到他嘴边。
少年惬意的眯起双眸,乖顺的吃下白粥,若不是腿长碰着了地,他甚至可能会悠闲的晃腿。
差不多喂完一碗时,童山将粥碗放回他面前,对他道:“你先吃着,家里水用完了,我去打点水回来。”
方才她才发现一水缸里的水就剩那一瓢的量,等会洗碗都没水洗。
叶长秋有些不高兴,自己好难得有这般胃口,还没吃饱她就失了耐心,什么打水,分明就是借口!
他微抬起下巴,睨着她,像极那种被惯坏骄纵任性的小公子。
“我还没吃饱。”
他道。
“嗯,你自己先吃着,吃完等会我回来洗碗。”
童山已经挑好木桶,跟他交代了句便出了门。
“欸!”想不到她真的就这般走了,叶长秋气得站起身,看了眼粥碗,连忙跟上去。
这人就不能等他吃完再去吗?分明就是不想伺候他,亏昨夜自己还那般迎合她,哪怕累极了他也没睡过去。
愣木头
叶长秋跟在她身后,幽怨地向前面的人丢着随手摘来的树叶。
“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跟来做什么。”童山停了不步子回过头。
少年径直越过她,头一撇,冷哼了声:“我不要你管!”
“......”
盯着那修长背影好一会,童山无声叹息,举步跟在他身后。
另一边,刚祭拜完从下山的江怀卿,走过河边上那斜坡时刚好便瞧见远处的两人,距离太远听不到两人说什么,可却能瞧清楚女子讨好的模样。
放在身前的手缓缓握成拳,江怀卿冷冷看着他们,他不知晓他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主子您怎么了?”小厮在他左侧小心翼翼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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