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宁神色突然闪过一丝古怪,吞吐了一下,才道:“寒宁违背师命,擅自劝你背离了那人而去!”
“什么?”
她听不懂!
“师父有命,护你花嫁得先生为你选中之人便可归来。但那日,我见你泪眼对花烛,总觉你与钟炎这么莫名的离散,叫人觉着不是滋味,所以,我迟迟未曾离去,就等钟炎寻来助他找你远走高飞,可是,后来,我就一想,师父当年那么苦心的谋算,定有它不为人知的内情,如今被我这样横插了一手,都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所以才将信早早给你,想你有一个心里准备……”
“哦!”她微微一笑,说:“没事,即便不受你的劝,我也自要出来的……嗯,宁大哥,这信早给与晚给之间是不是还另有什么玄机!”
瞧寒宁说得这般慎重,这里定别有道理。
果然,寒宁听罢,顿时凝眸一惊,然后哂然一笑,叹:“这番巨变下,小姐的反应当真是锐利了不少,寒宁只提了一下,小姐便能猜其有后事!”
“经历了这么多奇奇玄玄的事,即便简单之人也难免变得心思繁复了!”她也嘘叹了一声,才问:“说吧,忧忧子前辈还有什么话曾交待你了!”
“当年师父只提了这么一句,说:除非你所嫁非人,不然就不需览此信……”
她眉微蹙,奇问:“哦,这又是为何!”
“师父说了小姐若嫁与他为你择定的男子,那么,自有那男子护全小姐一生一世,并且那人还会与小姐一起了却百年恩怨,否则就必须依信中之言退身避祸,方能保得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