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答的干脆,心却已死绝。连许泰都说好没救了,这天底下,还有谁可以救她。况且这个狂生又是塞外之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何能找得人来救她。
她只是虚应!
他看出她是在虚应,又重重的加了一句:“听着,姑娘,立洲不是在胡言乱语,真是可以寻到可救人之人,你且千万别绝了心念,我就去与你寻来,立洲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姑娘的,你决不可以有事……”
如此的言辞却叫她迷惑了,迟疑了一下,方问:“我与你素不相识,公子为何沿路尾随要来救我!”
若不是沿路尾随,在经过了这么多天以后,他们又怎会在异地不期而遇,嗯,不对,应该说怎么会熟门熟路的找到她!,
张立洲只微微一笑,若有所思的目光移到了她微微凌乱的云鬓上,微弱的烛光底下,那轻轻曳动的着的红缨流苏簪在乌发上闪着异彩的光芒。
“因为你头上的这枚簪子!知道么,那原本应是我们张家之物,几十年前先祖将其赠与了一位红颜知已……或许你便是我们张家苦苦寻找几代的那人的后人吧,所以我容不得你这么死得糊里糊涂!”
她又何尝要死的糊里糊涂,于是举手抚了抚头上的簪。
那是太祖姥姥的遗物,离开叶家的里时候,她没带什么首饰,独独自姥姥房里取了这流苏簪,这簪子太祖姥姥戴过,母亲生前也常它插在发髻上。
她喜欢这个簪子,不是因为精致,而因为它身上有亲人的气息,但没想到它竟是别人家的东西。
眼前的狂生自然不是来要回这流苏簪的,恐怕这簪子上还藏着什么故事吧――
太祖姥姥便是那样一个迷一样的人物,身上藏着无数无数的秘密,于是点头说:“好,我等你!”
待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