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凌月随即点头：“见。”

这个时候，凤凌月可以看得出来，墨衣门门主的眼中也有一份期待，显然她也期待着知道这个答案。

在临行前，凤凌月将连山一起带上了。毕竟她口中的“华长老”是编造的。连山看见的华长老，才是真的看见了。墨衣门门主也没有问为什么，就这样带着连山，凤凌月，来到了傲世宗最大最豪华，也是看守最森严的殿宇——擎天殿。

在擎天殿内，正徐徐释放出一股炙热温度，隔着一个门板，都叫人感觉到热度逼人。

连山小声嘀咕：“里面是有人在泡澡吗？这个温度，怎么呆人？”

墨衣门门主立刻皱眉，犀利的眼神示意连山安静，不可喧哗。随后，对凤凌月伸手指了指擎天殿的窗户，示意她和连山两个人可以透过窗户纸偷窥一下。

凤凌月一脸的黑线。

这样指认骗子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

不过，特别时期，特别手段。凤凌月只能如此。只不过她是随意看了看，主要还是要连山认出当初那个坑蒙拐骗的华长老到底是谁。

在连山辨认的时候，凤凌月也跟着随意看了一眼。

这在殿内的两个人都是五六十的年纪。一个穿着灰袍，脸上花白的胡须，几道浅浅的皱纹。正闭目盘腿，坐在大殿的左侧。另外一个老者与黑袍老者对立而坐，身上穿着黑袍，脸上光溜溜的，几乎看不见皱纹。只有那满头的整整齐齐的银发才能看出他的年纪与这个灰袍老者差不多。

凤凌月看完了，连山也看完了。

她和连山一起走回到了在殿外台阶下等候的墨衣门门主的跟前。

墨衣门门主急声问：“有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华长老吗？”

连山摇了摇头，对着墨衣门门主失落地回答：“两个都不是。”

凤凌月则是立刻转移了话题，问起墨衣门门主：“这殿内的两个长老，分别是哪两个长老？”

墨衣门门主听闻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华长老，已经兴致缺缺的表情，随后回答凤凌月和连山。

“灰袍的是我们傲世宗的净衣长老，黑袍的是我们傲世宗的锦衣长老，两位长老都是德高望重的，修为在傲世宗里也是出了宗主和大长老之外最高的。”

说到这里，墨衣门门主想到了什么，目光灼灼地盯着凤凌月。

“在他们的坐下，至今为止也只是一人收了两个弟子，而大长老甚至一个弟子都没有选，每次弟子的选拔，都要经过四门的弟子比赛精选上去给三位长老挑选……今年的长老弟子选拔赛，已经只剩下一个月了，你要是能够顺利晋级，说不定可以见到大长老。”

“用这种办法见到大长老，未免……”